丁河水已经等在哪儿了,看样子,到是平静。
唐曼进去坐下说:“久等了。”
丁河水说:“没事,反正我有大把的时间,点菜。”
唐曼点了菜,要了红酒,丁河水看了她一眼。
唐曼点的酒是最贵的,让丁河水多少有点不快。
喝酒,丁河水说:“我是牢师傅的徒弟,算是野徒弟,我是拆阴人,算是阴事中的一个差事吧,阴是讲究一个平衡,人没涉阴,虽然死了,但是有涉阴之前,有一个平衡过阴,才能到其它的世界去,这个人有阴劫,要拆开,怎么拆,到时候你看着就行。”
“这活儿不少钱吧?”
唐曼说。
“嗯,一万二,正好一瓶酒钱,我还得孝敬师傅两千,陪钱的事儿。”
丁河水说。
“我请。”
唐曼说。
“哟,我可不敢,你是师傅的正牌徒弟,我不过就是一个野徒弟,得罪不起,除非是不想混了。”
丁河水笑了一下。
“那还废什么话呀?什么时间?”
唐曼问。
“就今天晚上九点,我在卧龙山等你。”
丁河水说。
唐曼并不想知道关于涉劫的太多事情,做阴事的各行各业都有着自己的邪恶,诡异,所以说,她也不想知道得太多。
吃过饭,唐曼就走了。
回家休息。
晚上开车到卧龙山,丁河水的车停在了山脚下,一百多万的大脚车,看样子,干这活儿还是挺赚钱的。
上山,c区,那个墓碑前,宁小宁,这个人叫宁小宁。
丁河水站在前面,把花儿摆上,有人往这边来,拿着手电,这是工作人员,两个人。
“哟,是河水呀,没事了。”
一个人说完,转身就走了。
“这个宁小宁有一涉劫,就是有了一个孩子,没结婚,孩子生下来,溺死了,这是大劫,拆了这一劫,她才能去三间,或者是其它的世界去。”
丁河水说。
“你怎么知道她有涉劫的?”
唐曼问。
“这宁小宁会不停的折腾她的父母,每隔一段日子,她的父母就会有事生,也会梦到宁小宁悲惨的哭声。”
丁河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