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和的父母火急火燎地赶到派出所,看到自家儿子这副狼狈样子,于母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想去抱自己儿子,但是闻到那股尿骚味又犹豫了。
于父愤怒道:“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在我们改革开放的窗口城市竟然会生这种恶劣的事情,警官你们一定严肃处理这件事,我要见赵所长。”
接待民警犹豫了一下道:“赵所长现在没空,有其他民警处理这件事。”
于父露出惊讶的表情,于母不死心,继续道:“您要跟所长说清楚,是我们来了……”
于父拦住妻子,不让她再说。毕竟是多年弄潮的商人,一下子就嗅出味儿来了。
赵所长这明显是故意躲着不见他们,这意味着事情似乎有点棘手。
可这有什么棘手的?不就是处理几个城中村的流氓吗?难道村子里的人还真能为了维护这几个流氓,包围行政大楼?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上头就该重视起来了,这绝对是不安定因素。
然而警察把事情和二人说清后,于父也顿感头大。
其次,在城中村的时候,于春和的确口不择言,说过“要烧屋子”
之类的话,这一点于春和同伴们也纷纷在口供里承认了。只是狗肉荣这家伙实在狡诈,把“烧屋企”
故意说成“烧祠堂”
。这两件事性质可是截然不同。
更有意思的是,太子春的那些混混朋友,因为受到惊吓,心理上也有些崩溃了。
虽然自己听到的是“烧屋企”
三個字,但是被狗肉荣虚张声势一番,不少人产生了自我怀疑,难道是我听错了?太子春说的是要烧别人祠堂。
于是很多人的笔录里都清晰记录着:太子春(于春和)说,敢碰我,烧了你们的祠堂。
……
第二天,在警方传唤下,恶人谷的流氓们来到了派出所,扮做良民,一个个老实无比。但是做起口供来,却让警察头大,一个个地不说实话,而且很明显已经对过口供了。
于春和看见这些人就吓得浑身抖,但是恶人谷的绅士们抖得更厉害,阿全媳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水全更是睚眦欲裂,要和欺负自己媳妇的这些人拼命。
“天呐,一把岁数的被人耍流氓,我不活啦!天老爷,你开开眼,为什么受欺负的总是我们这些穷苦人!”
阿全媳妇哭天抢地道。
“你就是那个地产商,就是你儿子要烧我们祠堂!”
狗肉荣愤怒地揪住于父的衣领,于商人一慌,把人推开:“你干什么?”
狗肉荣顺势倒地,大喊:“资本家要吃人啦!!!”
“……”
“你……你们这帮流氓,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