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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案文传三顿笔 瑶台诗判两作平(第2页)

诗判台上各判官经短暂沉默后开始动笔,然后互相传阅纸张交换成论。看客席位稍有骚动,多数人正细细品位,唯有文传徒笔若疾风般挥写抄撰着,为生计劳累。

白绢后的叶云停轻声叹息

又心急,又心急,作的是清风白玉之类属,为了夺台却抢站在离自己较近的血玉莲台之上。而且,这都在这考场里了,慕求山水这类易遭人诟病的话是能乱说的吗?继续照这般下去,怕是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要被人比落水

“李大人,此诗三十多位诗判各有说辞,待此人被击下台后,名次…”

主诗判之一的钱凤鸣恭敬地来到白绢账幕外,轻声说道。

“整都包含韵律,却谈‘行文不随尘世律’,此处纰漏极大。但‘凡夫探腰抚心惊’又妙趣横生,‘绕梁’、‘慕求山水’、‘伴仙去’这些也算锲题,若后续不出太大纰漏,千名以内。若能就此稳定心绪,创出佳作,这次纰漏不计入评判。”

“是,是”

叶云停泯一口茶水后,又继续复盘起诗文来。鹤鸣比作玉碎声,凡夫听到了就以为是自己腰间的玉摔落碎裂,探手一摸安抚心惊,妙。写白鹤化人行文不随常律,却又被困在莲花台中,好对比,可惜弄巧成拙了,如果‘不’成‘迫’,‘却’改成‘同’,也许会好一些。

绕梁,古时的典故了,白鹤绕梁倾听妙曲余音,点出喜好音律;白玉鹤,他穿的白衣,那在这里可能也是指他自己了,嗯……且算是比较谦虚的自称,毕竟古人有在诗中自诩仙上仙的。东?极可能是东境龙啸城一带的人,也极可能是姓王。

想到这,叶云停不自觉摸了摸腰间系的灵珠,并再次看向湖边缘莲花石台上那位身穿云灵宗内门服饰的身影。

九皇子,云九黎

生母王卿卿,龙啸城九关统领王终之女,已故……

没多久后,就有人登上了那位白衣学子对面的白玉莲花台,选取了清风和鹤两个意象,借鹤的视角描绘山川之妙,点出归隐之意,重要的是格律参差不齐,洒脱不羁,算是死死的扣住了先前诗作白玉清风鹤第二联中的漏洞,当即就在诗判的宣布下“成台”

一柱香过后,那位白衣学子与夺台者对了三诗,皆输,败下场来。

诗判不断变换着文题,姣姣之辈,层出不穷,夺台之人,此起彼伏。正午时分,学子数量已从千人有余淘汰至不足八百,白玉莲台上此时正站着一位身穿墨绿衣衫的少年,额头上薄汗暗生,趁着无人上前与自己论诗当即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而赛程进行到此处,而还未登过台的考生就显得极其被动了。上台,眼前之人才学非自己可比,极有可能落水。不上台,诗判就会根据之前山河卷图内自己作的绘物诗排定名次,且名次远不如成台过的人。

进退之艰难,只能寄托于莲花玉台上的对手苦战之下形神俱疲,自己能在其手下侥幸成台了。

空序此时正盘腿坐在石台之上,他刚看到空言时还在挤眉弄眼,在现赛程行进极慢且无法和空言说话后,神态又恢复庄重。可这样仅持续了一会儿,便开始托着半张脸呆,并未登台。

…………

夜幕降临,玄尘与黯石燃烧散的光辉却拂不去余下三百多位诗才脸上的阴影。血玉莲台上静静地站立着一个人,黑披散,身形消瘦,与脸部柔和骨相毫不相搭的是一双三白眼,正是云九黎。

空言满眼震惊地看着白玉莲台上的空序,周围人群议论纷纷。

“居然成台了,这位小哥好本身,只可惜方才他对出的诗我没记清……”

“那位身穿云灵宗弟子服饰的也是个能人,自傍晚时分,三十余人在他手里未能成台。”

“云灵宗好气运……”

但白绢幕帐后的叶云停看向云九黎,眼神却是愈地复杂,自十多年前生那件以他为中心的血案后,自己寄给他的书信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

尽管云灵宗历史上曾教导过储君,在云国隐有国宗的势头,但云九黎绝不会主动去到哪里,当年宫中到底生了什么?

不过现场多数人并不认识云九黎,毕竟那时的他还是一个七岁孩童。只有角落处几个暮年时曾亲眼见证,先却已白苍苍的老学究双手颤抖,眼角湿润。十七年前,时传“叶生幼才惊四座,云子文艳绝八方”

的九皇子,彼时七岁,锦云城十三国诗会卫冕者!那双眼眸,如此文风,一定不会错……

白绢后的叶云停也再次正直了身。成台的标准是服人服众,前三十六人,技高者,先手作诗以云九黎对,后者出口自退,诗判一头雾水;技穷者,后手作诗让其先答,大言不惭出土鸡瓦狗之作,那怕诗判没头绪,云也不会认。但眼前的空序,是对诗后云九黎自己认可成台的。

成台后,云九黎率先向空序微微俯身行了士揖,空序还礼后,他的余光看向诗判玉台,静待题出。

“以月抒情,格律不限”

张圣和钱凤鸣对视一眼,见白绢后的大人物并未表意后,同时开口给出了诗题。

清冷的月光洒下,云九黎略微沉思后,看向空序,见他没有先答的意思,便缓缓吟出:

“少时苦为深宫囚,倚坐东楼盼兜鍪。一朝承尽天子恩,便到宗门解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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