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
皇甫浪鹤微笑着点头,好像忽然悟到了什么笑了起来。
“难道皇甫兄悟到了什么不成?”
封不时不解他的笑。
“不敢和你称兄道弟!”
皇甫浪鹤仍旧淡淡地笑着。“我忽然明白了,封大帅为什么把信用当狗屁了。”
“哦?”
封不时一脸疑惑。
“因为,只有狗才把人看得很重要的东西当做狗屁。”
皇甫浪鹤看着封不时变得铁青的脸微笑着说。“你说对吧?封大帅?”
“噗……”
一旁的士兵中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好!你就逞口舌之快吧!”
封不时一转脸奸笑着说。“我偏不放她!你又待如何?”
“不放她,你一丝机会也没有。”
皇甫浪鹤淡然地看着封不时,眯着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但是,如果你放了她,你有两成的机会。”
“你”
封不时咬牙问。“怎么说?”
“不放她,顶多死两个人。”
皇甫浪鹤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说死的人不是他而是封不时。“但是,你如果放了她,我或许可以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我虽然不算什么君子,但最起码我还是一个人……”
“那二呢?”
封不时问。
皇甫浪
鹤看见封不时颤抖不停的肥脸,接着说:“你放了她仍可再抓她,我在你手上,试问还有谁能救得了她呢?”
“哈哈哈!不错!不错!果真有两成!”
封不时放声大笑着松开抵在纳兰柔心太阳穴上的枪口,将枪口对着皇甫浪鹤,一甩头对那些士兵说:“让这女人走!”
“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狗东西!我和你拼了!”
纳兰柔心忽然冲到一个士兵的身边,从那士兵腰间拔出枪来。
“不要”
皇甫浪鹤惊呼,只见封不时已将枪口转向纳兰柔心扣动了扳机。
“柔心”
皇甫浪鹤飞身扑上。
“不要”
“砰!”
皇甫浪鹤停了几秒,他的背后有东西在慢慢地下滑。那一声‘不要’是那样的清脆,是那样的熟悉,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无忧
任凭皇甫浪鹤经历过多少生死状况,但看见眼前一幕,却有让他呼吸停止的惊骇与窒息。
“无忧”
倒在他身前的不是无忧还是谁?雪白的纱裙,鹅黄色的丝带,粉白的绣花鞋,是那样的清丽可人。可是,此刻那雪白的衣裙上,却落满了鲜艳的如雪地红梅般触目惊心的鲜血。
“不要……”
无忧看着他,她那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惊恐。“……死……你不要死……”
“我当然不会死!我怎么会死呢?”
皇甫浪鹤急切地对她说。“可是……你这是在干什么?无忧……你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