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抬头问道:“怎么了吗?”
他拉起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带着我走。我跟在他身后任由他拉着我走,又问道:“去哪?”
他不回答我,我们来到了厕所。我哭笑不得道:“特地来找我上厕所吗?”
我被他拽到一个隔间里塞了进去,他自己也跟着进来了。他反手锁上了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好像感觉他很不高兴,甚至还有点……生气?
我被他逼到了角落里。
我还僵笑着:“……干什么呢?”
他抬手,捻了捻我的耳垂,温热的吐气打在了我的脸侧:“今天中午那个,你男朋友?”
我摇摇头说:“就是一个朋友。”
李靳年笑了,狭长的桃花眼笑起来眼波流转,明媚动人,看起来他真的很高兴一样。不过并不。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我的话,安静了。我试探性地碰了一下他,却被他恶意地用下身一顶。我浑身一僵,我弟……硬了。
我弟舔了舔下唇,低低地笑了两声,声音暗哑地说:“感觉到了吗,哥?”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我茫然地看着他,我能在他的瞳孔里看见一脸无助的我。
“小年,你在说什么呢……快要上课了,让哥出去吧。”
我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李靳年强行掰着我的脸,强迫我去看他,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哥,它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不打算回应一下吗?”
我又气又恼:“小年,别闹了!”
我看见李靳年笑了,被气笑的。他站在门边,表情漠然道:“哥,要么给我口,要么就别走了。”
他歪歪脑袋,“我不怕迟到,也不怕旷课,可你呢?”
我弟的成绩在高二排第一,现在已经有在预习高三知识了,确实有这个资本。而我成绩中游,两个月后就要高考了。
我快要急哭了:“小年,哥不和你开玩笑,真的要上课了。”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像是等着裁判我的神一样,那样居高临下,那样轻蔑不屑。我觉得我和他心平气和说是说不通的了。我在心里做了一番挣扎,蹲下,伸出手颤抖着给他脱裤子。
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鼓鼓的很大一团了。我吐气,脱下来他的内裤。巨大的阴茎拍打着我的脸,顶端流出的精液也溅到了我的脸上。蓄势待发的胸物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我垂眸,握着滚烫粗长的鸡巴,在马眼用舌头舔舐着。我弟轻轻弯腰,闷哼了一声。我继续把鸡巴往嘴里吃,不想耗时间,赶紧让我弟射才是紧要的。吃了没一半我就吃不下了,我打算退出时我弟一把薅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推,整根鸡巴被我吃了进去,龟头顶到了喉咙,我难受的想翻白眼。
李靳年揪着我的脑袋不断撞击进出着,阴毛扎着我,有些痒痒的。巨大的囊带拍打着我的下巴,嘴角是因为无法闭合而留下的涎水。
我弟终于射了,射在了我的嘴里。他穿好裤子,放开了一脸生无可恋的我,拍了拍我的脸说:“哥,下次别让我再看到,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没再看我一眼。我蹲在地上小声地哭了一会,嘴里的精液也沿着嘴角留在了地上,痕迹斑驳。
过了一会,我吐掉了嘴里还剩余的精液,按了冲水键,出去洗脸了。等我回到课室,可已经上了一半了。我弟拉着我硬做了二十几分钟,不迟到就怪了,说白了他就没打算准时放我走。但如果我不给他口,以他的性子大概会强来吧。
好在老师没多问,摆摆手让我回去了。我坐到座位上,同桌凑过来一脸担心:“你眼睛好红,哭过吧,怎么了吗?”
我摇摇头,苦笑道:“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同桌是个有眼力见的,知道我不想说便没再过问。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弟了,还好我是住宿生,倒也不用天天晚上回家和他面对面尴尬。试问一下被自己的亲弟弟强行爆口了,这换谁不尴尬。
我那晚很早就睡了,我真的很累很累,身体累,心也累。我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我弟在厕所隔间强行让我给他口的场景。他有病吗?但是我合不上眼睛,我的眼睛肿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还痛得要死。
宋东有些担心地坐到我的床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李桐,你没事吧?我看你今天一整天都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你就说出来,我帮你保密。”
我安静了一会,见我手臂上的手没有移开的意思才哑着嗓子开口:“……谢谢,我没事,别担心,你也早点睡。”
我自己听都好公式化。
宋东几不可闻地叹了一气,但总算走了。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他叫我起来,他知道我没睡。我不情愿地起身,宋东手里拿着一瓶药酒,看着我的脸微微蹙眉,声音毋容置疑:“闭眼。”
我听话闭上了眼睛,温暖的掌心带着药酒的刺鼻覆在了我的眼皮上。我的睫毛不适的颤了颤,我感觉宋东的呼吸重了重,他说:“别动。”
我没敢动了。
敷了一会,宋东把手撤开了,低头拧盖子不看我:“药上好了,早点休息。”
我轻轻地“嗯”
了一声,斟酌着开口:“……谢谢你。”
他笑了下:“不客气,举手之劳。”
说完,他扬着笑脸离开了。宿舍也在其后关了灯,我躺在黑夜中,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了,加上困意的来袭,我沉沉地睡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弟,我弟也看出来了,几次想过来找我,我赶紧拉着宋东走了。宋东还红着脸,晕乎乎道:“哎李桐……去哪……”
去哪无所谓,别让我看到李靳年就行。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星期五我还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