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女子点完菜,开始动筷子。
卢赛玉在房间内,来回走动。她很是焦急,但又不知道焦急什么。她很想去见见父亲和母亲。她那天晚上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是生还是死。她胸中开始痛苦又悲伤。
她最后还是打开了房间门,尽管孟欣然临走时,千叮嘱万嘱咐,道:“自己一个人不允许走出房间门。中名楼住的客人,是全国各地的人,有好人也有坏人!你现在除了官府通缉,还被江湖中人通缉。一道门打开,就是另一个世界。”
她把孟欣然的话抛到脑后,走出房间。她一打开门,看见对面的房间。她走了出来,她往下一看。自己是在中名楼的三楼。中名楼中间是空荡的,呈正方形。走廊外是用朱红色的柱子连接,楼梯也是朱红色的。
大殿里高朋满座,络绎不绝。
卢赛玉走到大厅中。她没有感觉到孟欣然说的那样,杀气腾腾。反而她感觉到孟欣然是在骗她。
“二姐,我们奉家师之命,来中名楼寻找卢赛玉,怎么现在还没见到她的影子?”
三妹名叫宋乐乐,是鸡冠洞帮派的人士。宋自乐脸面红润,脸颊两边两个酒窝,甚是可爱。她继续问道“大姐,我们一个星期前,就从鸡冠洞出发,赶往这里。你说卢赛玉是不是早已经被别人给带走了?”
二姐宋茜茜夹菜吃饭,过了半晌,说道:“三妹,我
们已经提前到达这里。算算时辰,卢赛玉应该还在中名楼。”
大姐宋姝姝道:“家师得到消息,说是丰子波和丰子凤将卢赛玉带到中名楼。我们一会儿寻找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不让丰子波和丰子凤缠上我们。”
老四宋丽丽道:“家师和卢多逊是多年前的挚友,自从和卢多逊分开,家师就到了鸡冠洞,继承鸡冠洞洞主宋书涵的掌门之位。我们鸡冠洞都是女子,全部是性宋。我们家师,从小收留我们十二个女子,每一个人配置一把剑。”
大姐宋姝姝道:“没错,我们每一个人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剑,并且这把剑是鸡冠洞中的宝贝。每一个把剑在江湖都赫赫出名。只不过我们不出名罢了。”
一面说一面向房间四周扫视。这时,有一个粗布衣衫的男子,从门口直径走了进来。只见他普普通通,再寻常不过。但是很多人的眼睛都盯着他手中的一把剑。本来喧闹的大殿,一下子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眼睛,像是一把把钉子,直直得盯在那把剑。
他感觉到了不对头,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剑,剑纤长而又轻巧。剑柄宽阔而又发亮。他嘴角得意一笑。
店小二忙上前招呼客人。他不认识这把剑,自然眼睛没有放在剑上,心思也没有放在剑上。
“客官大哥,您这边坐!”
五妹宋书书瞟了一眼这把剑,问大姐宋乐乐,道:“大姐,他这把剑怎么那
么奇怪?我的剑身都是长七尺,他的却比我们长很多,也宽很多?!”
六妹宋冉冉乐呵呵道:“五姐这有什么稀奇,剑出自的门派不一样,自然剑长也不一样。像越女剑,柳月刀,轩辕剑等等,朝代不一样,大小形状都不一样!”
七妹宋楠楠点头同意,又诧异道:“为什么大殿中的人都在盯着这把剑?好像这些大厅中的人,早就知道他要来,早就先到这里等候一样。”
不错,大厅中的江湖人,是在等这把剑。旁桌的粗壮汉子,道:“前几日,焦作云台山有一把剑被盗,听闻是江湖中的付小草,去云台山做客时,一夜留宿之时,见云台山一间密室有发光之剑,就将它偷了出来!”
一人道:“您说的付小草,是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的,付小草?”
另一人道:“正是他,难道你们认识他?”
一位约莫四十岁的男子,他坐在另一个桌子边,他声音沙哑,道:“付小草的一把刀,使得出神入化!我在五年前认识他。和他有一段交情!付小草会偷那把剑,老夫当真不相信!”
另一人道:“在下也不相信。付小草不会去莫名其妙偷盗一把剑!那是一把什么剑?”
一人道:“碧水剑!”
说完,刚才带剑进来的那位男子,身子抖动,整个脸面突变。进来时候的他,是那么普通,长相也是那么普通。放在人群中,一点也不起眼。现在,
他的脸变得严峻,眼眸有了深邃的灵魂。
所有人的耳朵都是那么灵敏,当听到碧水剑三个字,又一次将齐刷刷的眼光投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静静地坐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只有他一个人。那一把剑放在桌子上面。
剑身微微上下震动,没有人触碰它,它自己还不断地晃动。所有人的眼光又一次发亮,眼中尽显惊怔之色,又显欢喜之色。
八妹宋雨雨欲要说话,宋乐乐心领神会,用眼神示意闭嘴,因为具宋乐乐对宋雨雨的了解,宋雨雨做事容易冲动,还特别聪明,一定会说出,“大姐,那把剑是碧水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