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琦:“我幻听了。”
“你听见什么了?”
“我听见徐助叫你”
,褚琦艰难开口,“时时。”
时舒沉默了片刻:“你没幻听。”
“?”
“他就是这么称呼我的。”
时舒面色如常地解释:“这是一种比较亲密的称呼。”
“虽然在秘书长听起来,可能有点甜了,腻了。”
时舒:“但他这个年纪,希望你能够理解。”
“况且,他也只是私下里这么称呼我。”
时舒表示,他有他的分寸感,在公司,他们还是会以总裁和助理相称。
褚琦都傻了,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这还叫有分寸感呢?”
但看见徐欥已经出来了,褚琦又先抿住嘴。
褚琦看见,徐欥穿着白天工作时的衬衫。
白衬衫、领带系得规规矩矩,得体、还有点儿禁欲。
腰间系着一条半身的围裙,黑色的,跟他的西装裤一样的颜色。
白衬衫上干净整洁,没有一点儿油渍或褶皱。
他怎么做到的?
啧,连做饭都像是在工作的男人。
这个身高,这张脸,这种居家的人夫感。
所以说——
时总沦陷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理解时总,但该劝,还是要劝——
要不然,吃完饭,再劝吧。
徐欥和她们打了招呼,表示晚餐还差一点儿。
他拜托时舒先带秘书长去客厅里坐一会儿。
他家里有一些历史和岁月沉淀下来的旧物件和装饰物,时舒猜测褚琦可能会感兴趣。她因此问徐欥:“我可以带秘书长参观你家吗?”
“当然可以。”
徐欥:“随便参观。”
时舒想了想:“也不随便。”
“你的卧室就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