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南泽下意识缓了缓,把她的头轻轻地拢了拢,才低头亲吻她眼皮很疼吗
“又疼又酸。”
她像小猫一样无力地趴在他胸前,牙尖嘴利咬他的脖颈和肩膀,又吸又咬的,磨人得很。
他听了笑,胸腔一鼓一鼓的,身体也阵阵颤。
她攀着他的脖颈,身体紧绷着,抬起头才觉他在端详自己,声音紧“你别看我。”
热气扑簌簌全往他鼻尖钻,邵南泽垂了眸,看见她影影绰绰的轮廓,小姑娘清秀涓丽,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模糊美。
他哑着嗓子,低低地嗯了声,停了一两秒,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别乱动我就不看你。
这人不讲理,她没动他也看她,光明正大地看。温菱不知道怎么挡住他的视线,只能仰起头去亲他的唇,她亲的仔细小心,一点点地品尝。
他浑身上下像是过了电一般,喘息声更重,再没法控制力度,顿时掐着她的腰没轻没重起来。
过了许久,温菱整个人从头丝到脚尖都没有一丝力气了,眼睛睁也睁不开,声音也哑了,而后才被他抱到浴室里梳洗,又抱回房。
邵南泽伸手拿了浴巾,把她的身体和头都裹好,稳稳当当地把人放在松软的床上,拿了电吹风过来,开了最细档给她吹头。
温菱闭着眼,躺在床上,手指的皮肤被热水泡开了,有点皱。他又拿了家居服给她换上。
她的头细软,和人一样,小小巧巧的,可小姑娘睡着了也不老实,把被子掀开一角,嘟囔着说热。
他走过去耐心掖了掖,又听见她说口渴。他把床头放着的矿泉水瓶拿过来,轻轻撑起她上身,手压了压她下颚“张嘴。”
温菱嘴巴微张,喝了好几口水,又用舌尖舔了舔唇,唇瓣润泽,看得他浑身燥热。他俯身克制地亲她唇角,吻了好一会,直到她皱着眉嘟囔着,才不舍地放过她。
做完这一切后,他躺到她身侧,把人捞到自己怀里,闻着她身上沉静香气。
她睡得不踏实,睡着睡着又在说梦话,他顺着背脊抚她的后背,像给小猫顺毛一样。她渐次沉稳下来,只是手还紧紧抓着他衣角,过了好一会才在被窝中沉沉睡去。
邵南泽看着她的睡颜,紧紧皱着的眉慢慢舒展开。
只有在这样沉寂的夜晚,他才能静静地想他们的过去,和未来。脑子里全是这几年断断续续的画面。她不在他身边,连日子都是虚妄着过的。
他没有告诉温菱的是,他曾经回国找过她,在他们分手不久后。
她指责的自己冷处理不假,分手之后他迅办理了交换生手续,飞到国外,可心还在这。那天他突然意识到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给她买了礼物,风尘仆仆飞回国,走到她宿舍楼下时,恰好看到6骁送她回来。
这一幕深深刺疼了他,转身就走。
杜律明不解他怎么刚到学校,又急匆匆地搭最近一班飞机回去。他挑眉,语气不爽地说难不成是坐飞机好玩
杜律明你就看到那个男的送她回去就撤了也不问个清楚。
她分手分得太利落了,之后连一点联系也没有,邵南泽觉得自己自作多情,把买的礼物重重摔在地上。
后来杜律明又把礼物给他寄出去,他回国时又带回来,此时这条链子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柜子里。
邵南泽半夜睡不着,又把盒子给拿出来。这是一条没送出去的生日礼物,但以后它有主了。后来他没有再和她见面,只是从旁人的细枝末节里拼凑她读书的细节。他们有太多共友和同学,想知道她的情况再容易不过。
他知道她拿了奖学金,在辩论队里渐渐崭露头角,成为队里的中坚力量,他把她的比赛视频拷过来,翻来覆去地看,越着迷。
她的头变长了,又剪短了,脸上的神色愈加坚毅。她逐渐走出一条向往着的律法道路,他们有同样的信仰,公平自由。
再然后,是温立崇找到了项目组,想和她要钱。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小组,自然扑空。但杜律明会把情况告诉他,他随便丢了五十万给人家,把她的家底摸得一清二楚。
如果说原来对她的了解只是苍白而浅薄,在深入地检视了她的家庭后,对
她更多的是一种自肺腑的怜惜和包容。
那时湛博给各地高校猫咪搭建了一个平台,他偶然现她去喂猫的身影,她会买猫粮和零食,偷偷地去投喂,走路的时候和猫咪打招呼,还会拍照上传到平台。
有一次,她拍了一只猫的一家三口,猫妈妈认得她,把孩子叼给她玩。她又喜欢又害怕,把这个场景拍下来,在微信上“猫妈妈是在给孩子挑选好的环境吗但其实一家三口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
那时他仿佛知道了她内心的彷徨无助,和最深的期待。
夜晚辗转反侧时,他总在想她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后来他把自己的猜忌怀疑揉碎了拆开了反复重组,现对她来说,爱一个人不一定是占有,还有可能是推开。
这个傻姑娘
他仔细看着她熟睡中的侧脸,他从中学以来就喜欢的女孩,现在乖乖地在他怀里睡去。
人都是活在瞬间的,此刻,他就活在这样完满的瞬间里。可能到死之前,闭眼的时候,都会记着这一个温情的时刻。
第二天醒来,温菱头疼欲裂,只感觉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她张眼看了看,被窝陷下去一角,邵南泽懒洋洋靠在床边,床沿放着一个移动式笔记本。
见她醒了,他抬起眼往这边看了看,视线交错,昨天晚上生的事一股脑儿全涌了进来。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