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在酒楼房间里强吻她之后,她就突然冷淡下来。他心里悔得不行,又不敢轻易去找她。
多年隐忍毁于一旦啊!这张破嘴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远远碰面,没等他开口,她就溜得不见了踪迹。
刚刚,兰若突然来找他,说是要配两副药,特意强调是补气血的药。
“你气血不足?”
不由分说的,赭铭给她诊了脉,“不是气血不足,有点体寒。体寒不用补气血。”
“不是我,”
兰若把手收回来,低下头,耳尖微红,“是木头掉进河里,热了。”
赭铭更是不解,“热开什么补气血的药?”
兰若知道他的性子,关于病由,不问个清楚是不会罢休的。但这种事,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怎么了?有难言之隐?”
“嗯,不太方便说。”
“那你说个大概情况,我判断一下。”
兰若在心里仔细斟酌了一番,想了很多种说法,最后还是用了最直接最简单的表达。
“血崩了。”
血崩了?
赭铭把头凑近了些,狐疑问道:“血崩了?是被刀割的还是剑刺的?伤口大吗?要不要我过去处理一下?”
他问得认真,一张温润俊美的脸上满是关心。
这样的赭铭,才是她第一眼就喜欢上的样子,温润谦和,待人有礼。
“嗯……女孩子的……”
赭铭一顿,惊了下,“女孩子受伤血崩了,那得赶紧把伤口缝起来,免得流血过多昏死过去。”
他有些焦急,起身要去拿药箱,被兰若按住了手。
“怎么了?”
他装作无意的看向那只白玉小手。
“是……是内伤…也不算……”
“那是……”
“葵水来了,惊吓到了。”
“啊……是这样。”
兰若悻悻松开手,没等收回来,就被赭铭反手握住。
“怎么了?”
她觉得尴尬,被握住手的那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赭铭一顿,只是看着这小手软乎乎的,没控制住,下意识握住了。
不过很快,他就调整好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