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溶双眼发红,舌头舔进她花穴里,顺着高潮的余韵在里头兴风作浪,凌霜最受不了这个,明明只是一截舌头,却比粗大的阳物更能让她不能自己。
她爽得都忘了要去伺候那根挺立的玉柱,任由欲求不满的柱身一下一下抽在她脸上。
不等她下一波高潮结束,萧溶把她翻过身抱起来,让她站在床边,双手扶着栏杆,抬起她一条腿重重肏进去。
“啊……顶到了……”
萧溶一边扯动她的乳球,一边发了狠猛烈抽送。
凌霜被肏得整个人轻飘飘,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垂下来的帷幔,绕在手腕上,以免自己脱离滑下去。
萧溶的体力她是深有体会的,没个几百下停不下来。他不用靠什么技巧,也不用如何玩弄,光靠蛮力就能让她半死不活。
真是……太爽了。
凌霜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欲望吞没,她什么也不要想,只需要夹着这根让她升天的龙根,尽情浪叫。
被肏得双腿发软,小腹鼓胀,她也不想喊停,但脑子脑子逐渐不清明,她又只能求饶:“啊……慢点……我受不住了……”
萧溶如她所愿,放慢了速度抽插,掰过她的脸,温柔地舔舐她的唇。
凌霜热切回应,两人唇舌纠缠,难舍难分。
等到凌霜又难耐地夹着花穴乞求他深入,萧溶才又发起更猛烈的肏弄,次次直捣黄龙。
凌霜被顶得失了力气,双手滑脱,萧溶又从正面把她抱起来肏。
感觉到她快要受不住,便放缓速度让她短暂歇息,待她恢复一些,他又重振旗鼓。
最后凌霜早膳都是被他边插边喂吃饱的,早晨的红袖招静如一潭死水,萧溶就这么抱着她去了浴房,绿萝换了三次水,萧溶才终于偃旗息鼓。
凌霜任由萧溶给她擦净身子穿上衣服,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溶和她说话:“你这丫头,倒挺有趣。”
刚才两人云雨,绿萝几次进出都跟没看见一样。
凌霜闭着眼睛:“爷要是有兴趣,可以带她回府伺候。”
萧溶一口啃在她耳垂上:“刚喂饱了你,就吃这种醋。”
“谁吃醋了。”
凌霜迷迷糊糊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她要是能离开这里,对她是一件好事。像她这样的人在身边伺候,爷也不必担心她走漏任何风声。”
萧溶轻笑:“所以你说的是正儿八经地伺候?”
“那不然呢?”
萧溶思考了一下:“她既然这么好,还是让她跟着你。”
“跟着我有什么好。”
凌霜自嘲,“我连自己都保不住,难道还能让她沾什么光吗?”
萧溶眸光深深:“那可不好说啊……”
凌霜敏锐地睁开眼:“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助我成事,不管我下场如何,我保你后顾无忧,如何?”
凌霜不用想,也知道他想成的是什么事,略一思索:“我能助你什么?”
“你熟知京中形势,又方便接近许多关键人物……只是终究需要你受些委屈,你若不情愿,我也不会强求。”
“爷指的委屈,是指伺候男人吗?”
凌霜笑,“那可算不上委屈,我只当他们是在伺候我。”
萧溶搂紧了她,咬牙切齿:“是啊,你可真是惯会享受……”
凌霜咯咯娇笑:“都是爷让着我罢了。”
满脸写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绿萝在门外静静听着,等两人说完了话,才轻轻叩门,端了避子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