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见微眼光一直前,注意到这家小型精锐科技公司不奇怪。
"
阮流苏投了简历,你想办法给人事打个招呼,帮我把人留在北市。"
斯见微气闷了大半天,还是决定干预阮流苏工作的事儿。
反正他不会放她离开。
过了两天,秦书淮给了信儿,说事情办妥,但也给斯见微提醒:
"
这家公司本来意向是应届生需要去一线基层锻炼,也就是各大项目的机械厂,全国各个城市都有。尤其是阮流苏投的还是研部的工程师职位,更需要现场的数据做支撑,你想强行把人留在北市总部,她的资历恐怕会惹人非议,你要不要问下她的意见?"
"
不用了。"
斯见微顿了几秒,沉声说:"
别告诉她。"
秦书淮欲言又止,想了想,这是人家感情的事儿,以少爷的脾气,他还是别多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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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见微这周又不回家,阮流苏松了口气。
他的压迫感越来越重,眼神里的探究仿佛能轻而易举看穿她的想法。
阮流苏有些紧张,她害怕看见斯见微,更害怕和他在这段包养关系里再次弥足深陷无法脱身。
并且阮流苏现,斯见微却好像也越来越享受,他并不打算结束,甚至还想要加薪继续维系。
阮流苏越来越后悔当初去应聘。
她喜欢斯见微,有多喜欢就有多想要对等。
可惜暗恋的人都是卑微狗。
就这么忙了两周,斯见微没主动找过阮流苏。
比起上一学年,斯见微还会经常在伦敦,周一到周五在学校上课,做课题研究,到了周五下课,他基本都会直接登上直升机或私人飞机,直奔其他城市工作,对时间的利用有时甚至精确到以分钟来计算。
到了第二年下半年,斯见微经手的业务板块越来越多,有时在家吃顿饭的功夫还要开会。
这学年的斯见微非常忙碌。
有时候阮流苏会主动问候一下斯见微,他过了很久才回一句:“在忙。”
睡多了同一个人,总是会腻的吧?
怎么好像总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感情里困惑,迷茫,然后害怕,退缩?
阮流苏自觉地不再凑上去主动问候,只遵守他们一开始的约定,定时报备。
两个人又开始陷入无声的冷战。
阮流苏给秦书淮打电话的时候,下了很久的决心。
她想,算了,少爷这么幼稚,那她还是让让他吧。
都喝了这么多酒了,睡在别人家也是给别人添麻烦。
阮流苏还是选择了低头。
出于关心,斯见微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她还想去照顾他。
但斯见微把头一偏,让她别碰他。
他就生气了。
斯见微盯着她质问:
“你什么意思?”
再好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斯见微今天这个态度,让阮流苏自我规劝都没有任何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