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苏深呼吸,用尽全力平复消化自己的情绪,缓缓开口:
“我再说最后一遍,斯见微,我今天不是闹,我是真的特别特别生气,比之前任何一次吵架都要生气,我不会再哄你,你耍无赖,耍横,在我面前霸道都没用的。”
斯见微喉咙堵住了。
那股索然无味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他打开门,连璨璨都没管,头也不回地走了。
-
阮流苏收拾完东西,擦掉眼泪,又调整了一下情绪,她不想让朋友看见自己红着眼睛出门。
她先用行李箱和背包装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又把璨璨的玩具和狗粮收拾好。
小奶狗没见过她这么大的脾气,似乎是有预感她和斯见微要分开。
在阮流苏伸手去给它戴狗绳时,小博美下意识地往斯见微的卧室方向跑了两步。
“你走就算了,还想把我的狗带走?”
斯见微再次进来,手上拿了把安全套。
他顺手把门锁上,把璨璨关在了门外,又把手上的东西扔向床上,蛮横地单臂扛起阮流苏。
“反正都他妈吵不明白,还不如做场爱来得痛快。”
斯见微不顾阮流苏的啃咬,把人压下,双腿桎梏住她的身体,单手反剪住阮流苏的双手,用另一只手配合嘴撕开包装:
“干服你比什么都管用。”
又是和上次一样,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惜可言。
“不会叫是不是?”
斯见微俯下身,用力强吻,咬着她的嘴唇,撬开唇齿,逼迫她声。
凭借熟悉的触感和高的技巧,斯见微成功让阮流苏失去身体上的抵抗,她开始颤栗。
暴怒状态下,斯见微好像更有耐心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斯见微直接摁了关机。
他用额头抵着阮流苏,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回答:
“搬出去就没这么好的条件了,你要想清楚。”
“当然。”
“宁愿和我翻脸,也要跟其他人好?”
“对。”
斯见微低低地笑出来,带着几分邪性:“可你的身体好像比你的嘴更诚实一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