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苏费劲地掂了下重量,又沉了,小短腿上都是紧实腱子肉。
?
斯见微是不是带着狗一起健身了?
他就不爱注意什么均衡饮食,璨璨喜欢吃肉,他就一个劲儿地喂肉。
还有自己那套歪理:“博美的寿命也就十五年左右,狗生这么短,你还不让人吃好点儿?你得多残忍啊阮流苏!”
阮流苏想到这,又叫了盘水煮西兰花,逼着两条狗吃了下去。
没玩一会儿,斯见微就找过来了。
他进餐厅的时候,视线就直白地扫过来,不加丝毫掩饰。
伴郎服斯见微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外套也没拿。
领结倒是拆掉了,领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
因为热,斯见微又临时用袖箍把衬衫袖口卷了上去固定,露出的紧实小臂上泛着青筋,他脖子和脸色都是微红。
靠近阮流苏就带着股酒气,不知道到底是几分醉。
但斯见微酒量大得很,光凭走路姿势都知道,他一定是清醒的。
璨璨看见他过来,委屈地跳到阮流苏怀里,拱着脑袋,不想走,可怜巴巴的。
狗都这么难受,更何况人呢?
这场婚礼结束,下次再见又不知道什么时候。
他在台上抓了阮流苏的手,又不想放手了。
本来以为有璨璨在,阮流苏迟早会主动找他。
他高估了,只能自己找过来。
“你偷我的狗,又不告诉我?”
斯见微拉了凳子在阮流苏面前坐下,面对面地看着她。
他一开口就没什么好话。
“是你不让我见它。”
阮流苏拍拍璨璨的脑袋,安抚它。
斯见微得理不饶人:“我有说你不让你见它?”
“你把它领走了。”
“那你不知道来找我?”
“太麻烦了。”
“现在不麻烦?我还得出来找。”
阮流苏不想吵的,但她真忍不了:
“你不是帮秦书淮陪同学?又没功夫照顾它,它被管家关在这儿,多可怜,你真不喜欢狗就别养,这样带着和囚禁有什么区别?”
“谁说我不喜欢狗了?我不喜欢狗我当时买它?照顾它?对它好?”
斯见微中午喝白酒喝得多,胃里一团火烧,他语气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