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为乌蒙承包苇箔厂的事?”
万特问。
“乌蒙、群实、万娜、燕草他们四个,想承包苇箔厂,同我和月英商量的时候,我们是不支持,不反对。但有一条,不能用五岭的钱。五岭要上造纸厂,忙着找银行贷款,没钱给他们。年轻人,想学凫水,由他们去吧。”
云英笑着说。
“那是何事?”
万特糊涂起来。
“群露找我了。”
云英说。
“大姐,你可别听那闺女胡说,我这把年纪了,咋会做那种事呢?”
万特慌忙辩解说。
“啥事啊?”
云英问。
万特顿时愣住,看着云英,问:“那群露和你说啥了?”
“群露和我说啥不重要,你们之间有啥事啊?”
云英看着万特,问。
“这,这,……我,我……”
万特一下子涨红了脸,支吾起来。
“彩妮走了后,我知道你苦。我也劝过你,再找个做伴的。你咋能对群露下手呢?她是个晚辈啊!”
云英说。
“大姐,我真的没做!”
万特说。
云英笑笑,起身来到里屋,拿着群露的裤衩出来,问:“这个认识吗?”
万特一见,脸色顿时苍白,慌忙跪在云英面前,说:“大姐,我真的错了!你就饶过我这次吧!”
云英转身把裤衩拿回屋里,回来把万特扶起,让他坐下,说:“一个裤衩,加上群露的证明,够你吃牢饭的了。”
“大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万特说。
“乌蒙在晁寨建了收购站,苇箔厂可承包、可不承包。但群实不同,他指望着这个苇箔厂呢!回去后咋做,不用我教你吧?”
云英说。
“我知道,我知道。”
万特脸上的汗,都流下来了。
“知道咋做就行。群露来找我,说万原两口子,跟万熊要五千元的彩礼。我答应了万原两口子,月英让乌蒙给他们了。今天,群露已经搬到万熊家住了。”
云英说。
“大姐放心,我现在就回去,和群众商量这件事。苇箔厂一定承包给乌蒙。”
万特说。
云英点点头,说费心了。
万特与云英、万三告辞,慌里慌张地走了。
“我是越来越佩服老七了!做起事来,真像当年的你。”
万三笑着说。
“老了,老了,咱享享老七的福吧!”
云英笑着说。
“啥时候去喊群众?”
万三问。
“先打听今中午,他在哪里喝酒。估摸着快喝完的时候,从酒桌上把他叫来。”
云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