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把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我脱了衣服,也上床睡觉了。”
万娜说。
“他给你洗脚可以,你不该给他洗脚。”
燕草说。
“为啥?”
万娜问。
“你应该把第一次的机会留给我!”
燕草说。
“那好,算我不对。作为补偿,我把能顾的第一次机会,留给你!这公平吧?”
万娜说。
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通过这件事,你能看清乌蒙这个人。他就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
万娜说。
“他娘也教育我了,所以我就不生气了。”
燕草说。
“真的不生气了?”
万娜看着燕草的眼睛问。
“真的不生气了。”
燕草笑着说。
“那好,咱再说第二件事。你现在再说,晁寨的合同签的对不对?”
万娜问。
“他跟你解释了?”
燕草问。
“他没跟我解释。今晚上吃饭,他娘问他了。我听了,就觉得乌蒙真是做生意的料,他能把工厂做大的。”
万娜说。
“他咋说的?”
燕草问。
“他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承包。但那么一大片地,承包价格一定会迟迟定不下来。那就夜长梦多。但晁寨提出的不要承包费,只要利润的1o%,那就是合作关系。眼前看赚便宜,长远看处处受制约。只有压低承包费的价格,再甩给他们一个1o%的诱饵,晁寨的人才会死心塌地帮咱们。”
万娜说。
“这个该死的,这个道理为啥不给我说呢?你说他多气人,他说拉菲克玩的就是这个潇洒。气死我了。”
燕草说。
“通过这件事,也给我一个警示。以后,当乌蒙、能顾说话的时候,咱们不要跟他们急。而是体会他们的意图。乌蒙就和他娘说了一句控制权,他娘马上就懂了,说你的工作她来做。”
万娜说。
“我也这样,以后不和他急眼了。”
燕草说。
“这次我和乌蒙去谷城,基本体会到了乌蒙的心胸。他的梦想很大,咱们要帮他。”
万娜说。
“他有啥梦想?我了解乌蒙,他这个人呀,五分钟热气!想的多,干的少。他说那些豪言壮语的时候,我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不放在心上。”
燕草笑着说。
“所以才需要咱们帮他啊!所有的事,都是乌蒙一个人干,还有咱存在的意义吗?乌蒙的不足,就是咱们填补的空间。”
万娜激动地说。
“没想到,你和他去了一趟谷城,就有这么多收获。我整天和他在一起,就想改造他,成为我理想的丈夫。”
燕草说。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万娜说。
“明天你有事吗?”
燕草突然问。
“你先说啥事?”
万娜看着燕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