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说。
“你就气我吧!”
群寒说。
“老七真不适合干教师!庙太小,他施展不开拳脚。”
万三笑着说。
“国家重视教育,教师不是过去的臭老九了!以后会越来越吃香。乌蒙,你真的不能太近视。你看燕草的爷,一个月三十多元钱,家里的日子过的多好?”
群寒说。
“好啥呀,手表还得我给她买。”
乌蒙说。
众人又笑了起来。
再说万娜吃完晚饭,谎称找乌蒙,趁机来到燕草家。
燕草正躺在床上看书。见万娜来了,忙坐了起来。
“你咋躺着看书?容易伤眼睛的。”
万娜坐在椅子上,说。
“管他呢,咋舒服咋来,和自己较啥劲呀!”
燕草说。
“就是呢!和乌蒙较啥劲呀?快和他和好吧!”
万娜说。
“他不来认错检讨,咋与他和好?”
燕草说。
“你呀,把这些小心思全用到这了。”
万娜说罢,两人笑了起来。
“昨天我和乌蒙去鱼台做衣服了。他给你也签了字,让你也去做。这还不是人家的认错检讨?”
万娜说。
“今天我翻看箱子,没有一件喜欢的衣服。正好,明天做身去。哎,万娜,从明天早晨开始,咱恢复练拳咋样?”
燕草来了心情,高兴地说。
“从高考结束,我奶就让我去河坝练拳了。她怕我学的招式忘记!我奶说,习练武术,最好从三岁开始。可咱三岁的时候,正是文化大革命,我奶没敢教咱们。”
万娜说。
“老奶教咱功夫的时候,让咱防身用的。咱这个年龄,正是流氓们打咱主意的时候。还是把功夫练好,好有力气打流氓。”
燕草说。
“流氓没打着,把心上人打惨了。”
万娜笑着说。
燕草也笑了起来。
“说真心话,你想干点啥?总不能在家玩啊!”
万娜说。
“我想好了,要当一名诗人!做新时代的李白、杜甫!”
燕草说。
“这能挣钱?”
万娜疑惑地问。
“写诗有稿费的。等我有了名气,再写长篇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