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也是被骗的采心无言以对。
“呵呵,”
袭咏尊陷害完她,又装模仿样的解围:“许大爷,许大娘,请不要见怪,是我拜托采心带我来拜会您俩。其实,假借你们名义传飞鸽骗采心接近我,也是我的主意。”
“哦?”
一家三口诧异地望着笑呵呵的袭咏尊。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采心无暇生气,一脸勤奋好学的追问。
“我喜欢——”
“喜欢我”
她没等他回答完毕就接着说。
“喜欢-的行业。”
袭咏尊也打断她的话,然后转向许家爹娘。“请两位前辈收我入门。”
“啊?”
一家三口又同时呆住了。
“我们家不缺人手。”
首先回神的是采心的爹,他明确拒绝。
袭咏尊谦虚地取出一块玉交给老人。“我顾免费为你们服务,只求学得前辈半点精髓。”
老人疑惑地接过玉,忽然玉裂开了,逐渐散成粉。老人脸色大变,好惊人的内力——他看了袭咏尊一眼,说不出拒绝的话。
袭咏尊笑意不减,诚恳道:“我对两位前辈仰慕已久,为两位前辈效力是一生的愿望”
他先是显示身手,再大灌迷汤,使得两老无从抗拒!
“既然你这么崇拜我们,这么渴望为这行业,”
最后三个字说得特别小声。“做出点贡献,我们也不好再推辞了,呵呵!”
“呵呵!”
袭咏尊也回以干笑。
“那,采心,-负责招待这位公子吧。”
丢开烫手人物,夫妇俩走时不忘弯腰低头,向那个呆在门口依然没动静的姑娘警告——
“赶走他,不计代价!”
爹爹和气的告退。
“办不到,小心脑袋!”
娘亲和煦的告别。
采心在连番胁迫之下,神魂回体了。
“呜”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抓着头发。
“呀,眼泪快掉出眼眶了。”
袭咏尊假意怜悯的扶她人房,擦拭她的脸颊。“为何呜呼哀哉?”
“你还敢问我!”
采心满腹怨气的打量袭咏尊,既高兴他不是真的傻了,又不高兴他的欺骗。
她用力捏他的腰,扭呀扭的始终听不到期盼中的惨叫,她的手指反因他坚硬的肌肉而酸痛。
“袭咏尊你说,为什么耍诈?”
“-我之间,谁先对不起谁?”
他反问了一句。
她哑了。
袭咏尊轻声一叹,吩咐:“没事了就去给我倒茶水,备糕点。”
“”
她又不是他的下人!
“不愿意?”
他刮着她鼻子。“这就是-的待客之道?”
“你不知道我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