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依旧不甘心的说道。
“算了,咱们的良田他们可背不走,有了这十亩地、秋天就能把芦花娶过门了。”
另一名探子知足的说道。
“时间到了、行动。”
掌柜的低声说道。
两名探子很快攀上了房顶、底下的的人把机枪给二人递上去,掌柜的提着轻机枪、带着瘦猴隐入街对面的阴影里,轻快的跑向东门,另外两人将马车赶到大街上,一人端着机枪、警惕的扫视着西边的街道。
“哒哒哒!”
“哒哒!”
东门处的两挺轻机枪几乎同时开枪,毫无准备伪军全被打倒了,瘦猴确认安全后,迅冲过去、费尽全身力气顶起粗大的门闩。
“咯吱吱……”
厚重的城门被推开了半扇。
“蹄哒、蹄哒……”
三辆马车朝城门驶来。
树林里。
任道远被机枪声吵醒了,他没想到镇里的内应这么胆大,才十点多就开始行动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赶紧招呼战士们跟他一起朝城门跑。
东城门,三架马车停在大门外,掌柜的没想到八路军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冲出树林,也没想到赖家的十多名家丁第一时间就冲到了街上。
一名探子端着机枪、靠在城门上,瘦猴把机枪夹在青石板上、身体趴在枪后。
赖家家丁平时趾高气昂的欺负百姓惯了,再加上刚才枪声持续时间不长,掌柜的是老兵了、用的又是点射,家丁们以为偷袭东门的人并不多,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朝东门跑来,当他们看到城门已经被打开后、这才感觉不妙,可是晚了。
“哒哒哒!”
“哒哒哒!”
两挺轻机枪连扫射,家丁像被镰刀收割的麦子一样倒了下去,只有一个家丁逃了回去。
“赶紧上车!”
掌柜的喊道,瘦猴由于是趴在地上开枪、起身慢了,马车已经开始加、他才跳上车,马车并不平稳,瘦猴狠狠摔在车上、机枪差一点儿脱手。
奔跑中的任道远、顾不上看快离开的三驾马车,更不理解他们为什么帮忙只帮一半,任道远听的很清楚,他们有两挺轻机枪,快赶上自己一个连的火力了。
镇公所大门紧闭,显然里面的人不敢出来,任道远留了一个班堵住他们,率领大部队朝赖家冲去,刚才的机枪扫射把赖家家丁的胆都吓破了,他们只是紧闭大门,根本不敢上围墙向外开枪,之前一连练的叠罗汉派上用场了,很快就有三名战士在围墙上向内开枪,家丁吓得逃亡院子深处了。
一名战士跳进了院子,赖家大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一连冲进了院子,任道远带人往里冲,许东昊带来新战士、仔细搜查每一个房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任道远他们冲到最后一道院落,这里的女眷在哭天喊地,但是没有赖扒皮、赖罄德父子以及残余家丁的身影,问那些女人、她们一脸茫然,她们都不知道家里还有直通镇外的暗道。
任道远正带人搜寻地道入口,镇外土地庙方向传来了枪声,任道远让许东昊带人留在这里,他带了两名战士朝镇外跑去。
任道远没让战士们堵在暗道出口,而是埋伏在了土地庙外,当赖罄德他们走出土地庙后,战士们开枪封锁了他们退回去的路,打死一名企图顽抗的家丁、打伤了举枪的赖罄德,赖扒皮吓得瘫坐一团,剩余家丁举手投降了。
镇公所里的伪军在政策攻心下、很快投降了,有二十多人自愿加入了县大队。
第二天上午八点。
寿洋县大队在松塔镇举行了公审大会,百姓们往赖扒皮、赖罄德父子身上扔石子、吐口水,要不是战士们拦着、估计还没开公审大会就都被打死了。
百姓纷纷上台揭、检举、控诉赖家人斑斑劣迹、令人指的暴行,赖扒皮老婆先后虐待死两位丫鬟,赖罄德老婆偷人、害怕暴露就毒死了奸夫全家,这些丑恶行径也被揭出来了。
公审大会后,赖扒皮、赖罄德父子和他们的婆娘全部被拉到镇外枪毙了。
县大队打开赖家粮仓、库房,将粮食、食盐、部分财产分给了松塔镇百姓,用赖家大车运走了大批物资,寿洋县大队“财了”
。
下午。
刘公良率领一个团“收复”
了松塔镇,赖家人被全部赶出了镇子,只有赖罄德的一个小妾和佣人们被留了下来,唐博恺带着唐家账房住进了赖家大院,刘公良把镇公所当做团部、就此驻扎在松塔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