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把实情告知周阿姨。
信华则站在一旁微笑不语。
潘连同热情地招呼二人入座,半开玩笑地对信华说:
“师姐,如今您贵为大酒吧的大老板,还能记得旧日同学之谊,在新海这么多年了,今天可算是屈尊降贵来看我这等落魄之人了。”
信华比潘连同稍稍年长些,所以潘连同尊称她为师姐。
信华听他话里有话,莞尔一笑作答:
“老同学,你也不瞅瞅你这儿是个什么地儿?有事没事谁敢来?今天过来也是受人之托,没办法的事。”
潘连同在大学时候,就知道信华的脾气,说实在的,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瞧起过谁,除了她那个闺蜜,金华。
有时候,潘连同见她们两个那样过份亲密的劲儿头,简直在怀疑她们两个有同性恋的嫌疑了。
做为同学,打了几年的交道,潘连同压根儿就没有记得她对自己有过好脸色,讲过一句好听的话。
如今,这位老同学的话语依旧那般尖酸刻薄,不留情面。
“呃,师姐,那是受何人之托,又是所为何事呀?”
潘连同问。
“这个吗,我这次呢,是想着过来探视一个病人,至于是受何人所托,暂时不便透露。”
信华答。
“那师姐是来看那个病人呢?”
潘连同又问。
“这人叫方林兴。”
信华说。
听到这个名字,潘连同不觉一愣,继而满脸歉意地说:
“真是抱歉,师姐,这个病人目前病情十分不稳定,不允许外面的人接触。这。。。。。。我怕是无能为力了。”
“那我若是非要见到他呢。”
信华语气坚定地说。
“这个吗。。。。。那只好请师姐事先提出书面申请了,请向新海市精神卫生中心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