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点了点头,很通情达理地去安排了。
明桉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眼眸里隐隐流露出几分担忧的魏泽骞,笑着安慰道:“没事,我马上就出来了。”
她愿意去听废话。
但不一定会在意那些废话,不是么?
接见室内。
杨信逸有恃无恐地坐在椅子上,看见明桉进来以后,竟然还示意她坐在对面。
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你有屁快放吧。”
明桉缓缓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她半倚靠在椅子上,眉眼清冷,甚至不想多看对面男人一眼。
杨信逸知道她这肯定是装出来的冷静。
那枚她一直想要回去的玉佩,现在都被他摔成两半了,还能不气疯?
明桉大概料到了一点。
她轻笑一声,将碎了的玉佩放到桌面上,低声说道:“你想拿玉佩来要挟我,可这根本就没有什么意义。”
先前的慌张,只不过是她不想辜负爷爷的心意罢了。
现在爷爷都成那样了,玉佩?
——丢了也没有关系。
“比起这些,我更想看你人生完蛋了的样子。”
明桉张扬地勾起了自己的唇角,她站起身,贴近了桌子,凑到这男人面前挑衅道:“绑架。”
“故意伤人、故意损害他人财物。杨信逸,你就把牢底坐穿了再去死吧。”
她进来这一趟,目的也是为了警告。
杨信逸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以后,脸都有些气绿了,他皱紧着眉头,见不到眼前女人越笑越肆意的模样。
他把手猛地往桌上用力一拍,腕上的手铐都在叮当作响。
“我故意伤人?那魏泽骞拉着我从高楼上摔下去,害我不仅意识昏迷、脑震荡,差点儿身上的骨头都断了,他那就不算是故意伤人了?”
“明桉,你别双标,姓魏的也会坐牢!”
杨信逸已经决定好了,下一次审讯时,他要把魏泽骞也告了。
他过得那么惨,这对狗男女又凭能够什么幸福?
“你给我闭嘴!”
明桉也怒了,难得有如此生气的时候过。
她眼眸冰冷到让人不敢直视,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懂什么叫正当防卫么?”
“杨信逸,你再敢动他一根头发试试。”
大不了,都别活了。
杨信逸傻傻地呆滞着。
记忆中,他好像还是第一次看明桉发这么大的火,却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不知为何,他的心脏有几分骤疼。
良久以后,才问道:“所以,你对他是真爱?”
明桉也有些被问住。
她的脑海里快速掠过一道白光,随即无声地笑了笑,回答道:“是。”
“并且,还是你让我确认了这一点。”
结束见面后,明桉蹦蹦跳跳地出去找魏泽骞了。
在她身后的那间接见室内,杨信逸歇斯底里地喊道:“回来!明桉,你给我回来说清楚,你凭什么爱上别的男人。。。。。。你回来啊!”
他情绪过于激动。
两名狱警将杨信逸的脸侧着压制在了桌面上。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之中,缓缓淌下了。
从桌面,坠流向地面。
“故意伤人、故意损害他人财物。杨信逸,你就把牢底坐穿了再去死吧。”
她进来这一趟,目的也是为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