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伯父?有话当讲无妨。”
见泾阳知县犹豫不决,孙世瑞好奇问道。
唐恩城在旁轻咳两声,陶知县一愣,唐恩城已经凑到两人身前,也竖着耳朵听。
陶庆恩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道:
“本县快手禀报,这股盗贼啊,乃是李自成余部,为的自称孙大地,是个多年的悍匪,他们冒充是贤侄你,总共有七八十人,有些操着京城口音,像是官军……都有火器,普通马帮根本不是这盗贼对手。”
“啥?孙大弟?他们竟敢冒充我!”
孙世瑞拍案而起。
刚有点名声就要人盗版。
孙大帝和孙大地,简直就是奢侈品和拼夕夕的差距。
而且顶着自己名号去打劫。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唐恩城看陶知县一眼,对孙世瑞低声道:
“多半有你赶走的那些京营兵混在里面,这事儿咱们得管……”
。
孙世瑞心道这陶庆恩必定为官清廉不容于同僚,否则也不会从知州做到知县,当然也有可能是当年跟着孙传庭一起清屯,得罪了些陕西士绅。
别人做官都是越做越大,这陶庆恩却是越做越小。十几年从个州官一路做到知县,放眼陕西各州府,只此一位了。
孙世瑞举杯称赞:“早听家父说起过,伯父为官清廉,出任泾阳知县数年,政绩斐然,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今日观之,果然名不虚传。”
唐恩城点头附和,张二虎张大嘴巴,早间他们几个在泾阳南北大街,便是吃饭的那会儿,何曾见过什么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倒是见了几起偷窃斗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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泾阳县颇为富庶,也就只比西安府差一点,孙世瑞盘算要是能在泾阳催收,当然是好的。不过现在,自己的势力恐怕还很难达到这里。
宴饮结束,秦典吏起身告辞,孙世瑞站起身,冲他拱拱手,唐恩城则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只是点了点头。
孙世瑞有些诧异,不停朝唐恩城使眼色,唐师爷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把头扭到了一边。秦典吏颇有些尴尬,回头瞟唐恩城一眼,走了出去。
陶庆恩屏退闲杂人等,只留下孙世瑞唐恩城。
“贤侄此次从潼关过来,路途还顺利否?”
“还算顺利,畅行无阻。陶伯父为何问起这个?”
孙世瑞颇为诧异,寒暄早就寒暄过了,还问这个作甚?
陶庆恩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道:“可曾遇到流贼?”
“流贼?流贼正在攻打河南开封呢,哪里有什么流贼?”
陶知县凑到孙世瑞耳边,低声细语,唐恩城站在旁边甚是尴尬。
“贤侄啊,我也是昨日才得到的消息,说是咱泾阳到华阴的驿道上,有几队马帮被流贼打劫了,死了人,还损失了不少货物。这伙盗贼专门打劫云南四川过来的马帮。”
孙世瑞连忙道:“多谢伯父关心,晚辈还真没遇到过,更不知道盗贼长什么样子,不过要是遇上,必定把他们都逮拿起来,亲自押送到伯父县衙大堂里,交给伯父审问。”
陶庆恩见孙世瑞误会自己说话的意思,迟疑片刻,吞吞吐吐犹道:
“能抓住道便是最好,贤侄有所不知····”
“怎么?伯父?有话当讲无妨。”
见泾阳知县犹豫不决,孙世瑞好奇问道。
唐恩城在旁轻咳两声,陶知县一愣,唐恩城已经凑到两人身前,也竖着耳朵听。
陶庆恩无奈,只得硬着头皮道:
“本县快手禀报,这股盗贼啊,乃是李自成余部,为的自称孙大地,是个多年的悍匪,他们冒充是贤侄你,总共有七八十人,有些操着京城口音,像是官军……都有火器,普通马帮根本不是这盗贼对手。”
“啥?孙大弟?他们竟敢冒充我!”
孙世瑞拍案而起。
刚有点名声就要人盗版。
孙大帝和孙大地,简直就是奢侈品和拼夕夕的差距。
而且顶着自己名号去打劫。
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唐恩城看陶知县一眼,对孙世瑞低声道:
“多半有你赶走的那些京营兵混在里面,这事儿咱们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