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来仔细分析也只是自己理解有误,而非甄杰诚在撒谎。
靠北!
这也太强了吧?
李屏斌咂舌不已。
一时间竟颇为遗憾自己出生的太早,不能在动力十足的年龄遇到甄杰诚,学到这些深入浅出的技巧与道理。
“姐,我现在也想开了!”
“反正我再怎么能言善辩,也百口莫辩了。”
“爱咋咋地吧!”
“无非是让本就找不到白点的道德底色黑上加黑而已,连雪上加霜都谈不上。”
“放心吧姐,我只是还有点憋屈,已经不太难受了。”
“不跟你聊了,我去吃饭了。姐,拜拜。”
电话挂了,甄杰诚抬起头。
赫然见到李屏斌低头弯腰,竖耳倾听,五十岁的老脸上竟满满的都是崇拜之色。
“李老师,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没,没什么!”
李屏斌赶忙摇摇头,站直身体,迅调整表情。
“我只是觉得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韩昌黎诚不欺我也,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背着手,大步离去。
望着李屏斌的背影,甄杰诚撇撇嘴。
闻道有咸齁?输液有钻攻?入湿而已?
这老家伙,小词儿一套接一套,伱想考研啊!不过对于甄杰诚而言,后者可以,闻道就算了。
不是每个人都像奶茶那样自信,可以深情的在《后来》中唱出: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指咸为香这件事儿还是交给黄老师来吧,甄杰诚学不来!藜姿并没有离开太久。
早上才匆忙告别,晚上又小心翼翼的避开狗仔队的跟踪,回到酒店。
昨晚折腾了太久,又是巧舌如簧,柄从口入。
又是坐而论道,拨股通径。
又是卑躬屈膝,引人入身。
三耕拌液下来,压根儿就没睡几个小时。白天好好补了一觉后,这才精神焕起来。
“杰诚,这才刚过去一个白天,你怎么又。”
藜姿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分外动人,“杰诚,听姐一句劝。”
“你虽然年轻,但也不能太任性。”
“让姐姐缓一缓好不好?”
“咳咳咳!姐,你别冤枉我,我叫你过来是有正事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