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另一半在身旁,且不管是走着硬邦邦的柏油路,还是公园一坐一天,且不会诠释生命,但那便是生活的最终意义了。只听一个人说过,人这一生永远在寻找着另一半,只不过有些人中途下车了,有些人错过了,但同样,在下一刻永远会有一颗心在牵挂着他。
而楚河他不追求这些高尚的东西,这些高尚的东西把人折磨的如疯如魔,他所要求的很实在,不搞什么另一种意义。若是搞这些也能弥补自己的遗憾,那么人何必去寻找呢,他只需要每天就抽出一个小时来思念牵挂就好了。
他与重明确切的说并不是什么崇高的爱情,而是互相的喜欢,而后便是互相的扶持了。楚河不由得想,爱情存在吗?必然是存在的。但是能获得这种纯粹的东西的人,太过于稀少了。爱情是爱情,生活是生活。爱情看似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在其中,确切的说也就是两个人各自的事情。但是生活不一样,他是很多人的事情。当然,也并非一概而论,关于这些事情,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感悟。
对于重明的小心思,楚河一一的给予了满足,以前没有本事,带不上她出来这样疯,但是他此刻想来,若是看的开一些,不抠搜一些,这些活动其实都是可以挤出来的。但是为何之前偏偏活的那么的难受,那么的让人煎熬呢。
终归是心境不一样了。而并非是钱财的宽裕。
钱看似重要,但是先得想一下,什么人对于钱财看重。而钱财的多少,对于一个人来说,多少是个多呢。这便说到了每个人的有所求,每个人对于实物的认知。楚河自是知道,这些问题,闲下来想想便可,且不会去多说什么。
便如同问一户贫农,你说这些问题,他怕是会一锄头打死你,老子明天能不能吃饱都得看今天有没有工作,你来这里和我说一些这些哲学?这显然是不现实的,总归就是说不知他人苦,莫说自己甜。
吃逛玩闹了一天,楚河与重明就现了一个问题,二人现在貌似并没有身份之类的证明。到头来还是麻烦了秦不予帮二人定了一家酒店之后,才有了落脚的地方。不过重明期间也说过随便找一处便可,并非一定要住什么酒店淋旅馆之类的。但是楚河的大男子主义作起来,重明也就不在和他争论什么了。
进入到房间之后,重明点了点二人身上,退下了些许的灰尘,尽管少的可伶,但是房间之中虽然看起来干净,却是依旧有很多的落灰被重明卷到了垃圾桶之内。楚河打开电视之后,之间屏幕之上沿着一些肥皂剧,不过有意思的便是,肥皂剧的设定,同样是他们这类修士。
不过楚河搂着重明看了一小会儿之后,便不在关注了。肥皂剧对于他显得很无聊,修仙嘛,你老是演一些个情情爱爱做什么?
“怎么,不好看嘛?”
“不是不好看,是不适合我看,你能看得进去?”
“嗯。。。。。看不进去了。太假了。说说吕祖吧,那套剑法你练了没有?”
楚河摇了摇头,道:“没时间。我本想找到你们之后,再去寻找回去的路。等回到神州之后,再练。”
重明却是微微呆了一呆,而后问道:“咱们,还能回去吗?”
楚河笑了笑,紧了紧怀中的人儿,而后道:“在神州,你也问过这个问题的。放心,会回去的。即便回不去,我也会再度找到方法,你我的步伐,不应该在此处停滞下来。虽说此方天地规则完整,但是却不得根本。重明,你说,这是我猜的,你说此方世界与神州那一方世界,是否在同一个维度上?”
重明想了半天,而后缓缓道:“并非没有这个可能。楚河,你记得神州满天的星辰吗?”
楚河点了点头,道:“万千流光,璀璨纷呈。”
重明接着说道:“是这样说。但是你没有现吗,神州之上的星辰比之于这里的星辰有什么不同吗?”
楚河哦了一声,而后一指点了点窗帘,那窗帘自己打了开来之后,楚河看向窗外的天空,之间天空之中,并没有如同神州那样璀璨,但是同样的,此刻的星辰一眼看去,便如同一个个巨大的火炉悬挂在高空之中,其上散出来的点点星辰之力是可以很明显的感受的到的。但是他们二人并没有修炼关于星辰之类的法术,故此也无法去吸收着庞大的星辰之力。
重明见此继续说道:“此间的星辰,若是通俗的来说,是有生命的。有星力波动的。但是在神州,你且是见到过有人修炼类似于星辰之法的功法?”
不等楚河回答,重明便继续道:“并没有。确切的说来,这类功法有,但是却没有修炼有成的修士。楚河,你不觉的奇怪吗?若是按你说的正确来理解,是否可以说,我们此刻所在的星空之下,与神州所在的星空之下,是同一片星空的话,那么两界为何会有着如此巨大的差异呢?”
“再一个便是关于吕祖的仙灵所透露出来的信息,他显然希望你去什么地方,是天界吗?神州与天界,与祖界必然有着极深的联系,更不用说我体内的封印之中的残魂们。这个秘密是他们一直在追寻的,且不是我们可以得知的。”
楚河的手朝着空中抓了几下,而后道:“虽然不是我们可以得知的,但是我们有必要去了解。重明,这些事情关系着我们二人的未来。自从血菩提出现之后,我便有一种感觉,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神州,都仿佛有一条丝线在控制着我们,让我们按照他的轨迹来前行,但是我们真的以为这是命的话,那就太过于可笑了。你我都是逆天而行的修士,所谓的命在你我二人看来虽然真实存在,但并非不能斩断。不过,令我感到恐惧的便是,就连清荣她,仿佛也便我们牵连了进来。”
重明听闻之后,便也点了点头,而后道:“我虽非正常修士,但是都知道金丹丹成,且不畏惧时间浑浊,但是她的遭遇,却是让人揪心。不过,咱们还是得让清荣详细说明一番。”
“你是说。。。。。。”
“没错,清荣的事情必然有所隐藏,但是为何清荣不说,可见此事关系之大,隐秘至深。有两点可以推测,一种便是她并不知情,还有一种便是,她不希望你卷入进去。”
“你为何如此肯定?”
重明笑了笑道:“你可以说我笨,但是对于女人,你才是那个最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