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
他?眯起?眼睛,却非要往她身上蹭,把自己的气味染到她的身上,让她跟他?一样。
姜行的汗味也并不臭,可能?是因为?常年都爱干净,又爱用清冷雪香,如今混合了汗水,也只?是让那雪松气息染上一丝丝的咸。
温婵推他?都很无力,只?能?任由他?像个粘人的大?狗,在她脖颈胸口处不住的蹭。
锁骨处忽然一疼,她拽着他?的头发?都拉不开:“你是狗吗,怎么还咬人?”
姜行嗤笑:“我早就是了,也没否认啊,是狗就该干点狗做的事。”
他?在她锁骨处咬了一个牙印,手指摩挲着那个印记,看到温婵吃痛,他?语气极为?旖旎,说出来的话吓人:“在这里?给音音赐个字如何,就刺姜行所有,触之必死!”
太恐怖了,温婵瞪大?眼睛,僵硬住:“你……”
姜行像大?猫蹭着小猫一样蹭着她:“音音说我是狗,那我就是狗,你知道狗除了舔人,咬人,还会做什么吗?”
他?摸着她的小腹,笑容亲昵却怎么看怎么透着变态:“狗会在自己的地盘,用尿液的气味驱赶别的狗。”
他?好像,不是说笑的,温婵被吓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都开始瑟缩,他?不会真的要干这种事吧,太脏了,太恶心了,他?要是这样侮辱她,她就去死。
姜行忽然闷笑几声?:“逗你的,真的信了?”
不是假的,在他?的想象中,那些?囚禁她的手段,让她彻底打开身心,比他?说的,只?是吓唬她的更要黑暗,再可怕的就不能?说了,不然他?的音音会更加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这里?要为?我孕育子嗣,得好生爱惜才是。”
他?欢喜的亲亲她的额角,脸上满是憧憬:“自你回来,我们已经敦伦好多次,你说这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我的孩儿??”
“别,别说了。”
温婵气若游丝,不敢与他?对视。
“好,不说了,反正路还长着,我还能?再疼爱音音几次。”
温婵拒绝的话被他?堵在嘴里?,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昏沉,走了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西京城郊。
走的这么快吗?不过丰和驿与西京有条水路,坐船远比坐马车要快多了。
他?将她从船上抱下来,身上还裹着姜行的披风,这些?天她根本就没能?下得了马车,她羞的根本就不敢见人,生怕在别人眼中瞧见戏谑和鄙视。
温婵实在多虑,也太有节操太要脸面,谁敢对九五之尊的陛下说三道四,而宫里?的奴婢只?会觉得温婵受宠。
她偷偷看了一眼,这条路居然不是去宫里?,而是去的广陵山别院。
见她疑惑,姜行不等她问就回答了她:“先不回宫,别院已建成行宫,在这住几日。”
“为?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