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走私的证据。但这次我们缉私队和刑警大队抓了不少人,有一部分人已经交待了,指使他?们抓小林的人就是仇老板。有了这些指证,足够我们对?他?进行?抓捕并进行?刑事拘留,就算查不到别的,也可以给他?定个绑架及涉黑团伙的罪名了,光这些就够关他?些年头。”
“这就为?我们队里争取到了时间,我们路队接下来要去找他?走私的证据。过两?天路队要启程去外地,和其他?省市的同志合作,争取把?一整个链条都挖出?来。只抓一个仇老板,那还不够,他?不过就是下游的一个代理人而已。”
“所以路队他?现在挺忙的,打算在走之?前把?队里的工作安排好,这次他?就没过来,让我代他?向?小林问个好。”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清透的玉牌,递给林落,笑着说?:“这是我们队长给你的礼物,是平安无事牌。”
林庆东是个识货的,看出?来这个牌子竟然也是翡翠的,属于无色品种,质地纯净,感觉品质不比姚玉兰给林落的差。
林落看着那牌子也很惊讶,觉得这个礼物过于贵重,实在不方便收下。
林庆东也面露难色地道:“这不合适吧?小吴,你还是帮忙把?这牌子拿回去吧,这东西?太贵重了。”
吴诚却?把?牌子递过去,塞到林落手里,说?:“没事,我们路队家里包山开矿,他?爸在山里建了水泥厂,把?水泥卖到了全家各地,生意特别好。”
“这家伙就是个土老财,也就是平时过于低调,一般人不知?道他?家里情?况。像这种平安无事牌,对?他?来说?就是平常的东西?。主要是这次小林真帮了我们大忙,而且她这次遭了大罪,我们路队觉得这个牌子寓意特别好,就让我带来了。真没别的意思,图的就是个好意头。”
他?这么说?,林庆东也不太好拒绝了。好意头嘛,谁不喜欢?更何况林落最近总是遭难,多点?这种东西?,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个牌子,质地是不错,但在他?们家,也不是什么买不起的东西?。改天他?再想办法还回这个礼也就是了。
于是他?跟林落说?:“落落,这个牌子寓意确实不错,要不你先收着。”
这里就在医院门口,林落也不好在这继续跟吴诚推来推去,她就把?牌子收了,说?:“那你帮我谢谢路队吧,改天我跟我爸再专程道谢。”
“行?啊,不过路队过两?天就走,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林厂长有我们路队电话,有什么事你们可以私下联系。”
林庆东答应了,目送着吴诚离开,然后他?开车载着林落回了老印染厂家属院。
第二天,林落三叔带了十几个小伙,开着三辆车过来帮忙搬家。到中?午十二点?,林家常用的东西?就都搬到了江宁大学家属院二号楼三楼。
搬完家后,林庆东兄弟俩带着帮忙的工人去饭店吃饭,姚玉兰则在家陪着林落。
“落落,你坐着休息,别乱动,这些东西?我收拾,一会儿你爸回来给你带吃的。”
有些衣服和杂物还在收纳箱和袋子里放着,需要拿出?来放到衣柜或其他?地方,这都需要整理。林庆东这时不在,姚玉兰自?己就在旁边忙了起来。
林落坐在真皮沙上,朝着阳台外眺望。不远处就是江宁大学的校园,校园里绿树成荫,环境比之?原来的印染厂家属院强太多了,林落真挺喜欢这里的。
而且她听说?,可以找人帮忙给她办个江宁大学图书?馆的借书?证和阅览证,这样她有空时可以假装成江宁大学的学生,去图书?馆里看书?了,这实在是太方便了。
坐了一会儿,她一个人觉得有点?无聊,打算站起来走动走动。这几天躺多了,身体其实不太舒服,人还是需要多活动的。
她站起来,在屋子里慢慢走动。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挠门的声音,姚玉兰在忙着收拾东西?,没听到。林落就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一个人都没有,但有一条小黑狗,那狗正仰着脖子,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林落瞬间感到自?己的心被萌化了,她对?于小动物真的是毫无抵抗力。
哪怕她现在行?动不太方便,她还是尽力蹲下,朝着小黑狗伸出?了手。
小狗一点?都不认生,用鼻子在林落手心嗅了嗅,随后出?“呜呜”
的低叫。
林落伸出?手指碰了碰小狗脖子上的铃铛,那铃铛就出?“铃铃铃”
的响声。小狗也不走,似乎很喜欢跟她玩。
姚玉兰这时听见了,走过来一看,也笑了,告诉林落:“这狗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上回我跟你爸过来看房子,这狗就蹲门口不走。你爸还跟它玩了一会儿,后来忙起来顾不上它,等忙完再出?来,这狗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是回家了。”
这时邻居家有位大妈正好开门出?来,看到那小狗,笑着跟姚玉兰聊了起来:“你们说?这狗啊,它是郭教授家的。郭教授在五号楼住,就一楼南边有花园那一家。”
姚玉兰感到奇怪:“他?家住五号楼,跟咱们这儿隔了两?栋楼呢,这狗怎么总到这儿来呢?”
那位大妈叹了口气,说?:“你家原来住的刘教授跟郭教授关系好,俩人都退休了,经常在一块下棋的,那狗也经常跟着郭教授过来。后来刘教授身体不是不好了吗?这房子也卖了,郭教授自?然不会来了。可这狗还认识这路,说?不定它以为?这还是刘教授的家呢。”
大妈说?起这事也挺感慨的,生老病死虽是常事,有时候还是难免会让人伤感。
大妈还有事要下楼,跟姚玉兰又聊了几句就走了,临走前还跟姚玉兰说?有什么事可以找她,她是居委会的。
她走后,姚玉兰说?:“真没想到还有这事,我说?这狗怎么总到咱家来呢?”
俩人正说?着话,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上了三楼。
他?头花白?,精神头很足,背不驼,身材也没走样,跟一般的同龄老人不太一样。
他?脸上的神情?也挺严肃的,看上去并不是个随和的人。
看到那只狗时,老者停住脚步,轻咳一声,那狗早已听到声音,一个箭步朝他?蹿了过去。用头蹭着老人的裤腿。
老人微微皱眉,看着那狗,随后朝着林落和姚玉兰的方向?瞧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转身下了楼。那只狗回头朝着林落呜呜叫了两?声,随后欢快地摇着尾巴,努力倒腾着短短的四肢,跟着老者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姚玉兰小声说?:“这位可能就是郭教授了,我怎么觉着,他?性子挺孤僻呢。”
林落笑着回屋,关上门:“也不一定呢,有的人自?来熟、话唠,有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