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醇两人的身影从林子里出来时,这些有意扎堆的家伙用又喜又讽的目光看着他们。
喜的是这家伙满身是血,显然是碰到了凶兽,讽的自然就是这两个家伙辛辛苦苦打得凶兽很快就要归他们了。
“来了,小哥,来,把凶兽尸体给我吧,然后你们就能过去报道了。”
接到席亭戆的眼神示意,他的一位小弟得令上前忽悠。
徐酒醇自然不会被这么粗浅的骗局骗到,将他冷漠地推开。
“我们没打到,被它跑了。”
“没打到?我不信。”
席亭戆眯起眼。他再怎么不学无术,至少从学宫长大,对于一些知识也是耳濡目染了,不可能那么容易被骗到。
徐酒醇撇嘴。
“谁管你信不信,单封好,我们走!”
单封好正要动呢,就看到周围的众人渐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了他俩。
“呵呵,你们要去哪儿?要走可以,把你们的储物袋留下!”
单封好闻言,愤怒喷道:“你想要我的储物袋?我凭什么说给你就给你?你谁啊你?”
席亭戆造作地摇了摇扇子,在已入冬的天气中显得相当突兀。
“哼,不乖乖把储物袋留下,那就把你的手脚留下!难不成你一人还能把我们这么多人都打赢不成?”
单封好气得牙痒痒。但是事实上他的实力加上各种道具打这里的两三个还行,打这里的至少十个人,还真打不过。
徐酒醇可不会妥协。这群乌合之众但凡给点教训,就没一个敢再上门找麻烦了,若是现在认怂,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得寸进尺呢。
“怎么样?交……啊!”
席亭戆的话才说一半,就有一道地刺蛮横地破开了他的布鞋,直接将他的脚掌穿透了!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痛喊出声。
脚底直接血流如注。倒还是留了几分力,没有直接洞穿。
这一幕让众人的心都为之一颤。
旁边的狗腿颤声问道:“老,老大,疼不疼?”
席亭戆嘴上在骂骂咧咧着,身体却在缓缓后退了。“你……是不是你干的?你,还是你!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徐酒醇假装自己没看见他脚底的血痕,歪歪头:“什么?不是我干的呀?”
一边松开了手中紧握着的灵石来混淆视听。
这下好了,徐酒醇概不承认。那席亭戆就陷入了两难的问题,到底是继续找麻烦,还是直接跑?找麻烦就是头铁,但席亭戆可不傻,两者权衡轻而易举地就能得到答案。
“麻袋,硬点子,先跑!”
本就心生畏惧的众人立刻一哄而散。席亭戆的脚受伤了,即便如此,一瘸一拐也能跑得飞快。
没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拦路,徐酒醇和单封好很快就来到了山门脚下。一众长老在这里站着,借用护宗阵法的天眼观察着众人的行迹。
见到有人抵达,他们也退出了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