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昏了多久?”
牧云试着挣扎着坐了起来,但立刻被希拉重新摁回了床上。
“昏了也就几个小时吧;你头受了点伤,还是再躺会比较好,这么重要的脑子,这么傻掉就有点浪费了。”
倪塞克斯一边收拾散落在床头柜上的药品一边回答了自己。
牧云无力的叹了口气后认命般躺在床上闭眼说道。
“。。。谢谢。”
“啥?”
“谢谢你救了我,不然我很可能就直接死在那里了,再次感谢。。。。”
“嗯哼~嗯哼再说点,再说点~”
某人出了相当嚣张的声音,但就那样吧,毕竟当时如果不是她反应快,自己真的可能会交代在那里。
“不过不得不说,你这次的弄出来的东西确实不错。”
“怎么不错了,几乎所有成品都毁在了这次爆炸里,对了索菲娅。。。这次。。。生产事故是我的责任,有人伤亡吗?”
“嗯?伤亡,你这不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吗?”
“我是说那些劳工。。。我当时看到有不少人被炸倒在地,都没事吗?”
“这次没人伤亡,那些伤者我都救回来了,要不是你硬撑,我可能当时就给你治好了。”
“那为啥我后来晕倒之后不当场治好我?”
“。。。没追上。。。”
“?”
一个小时后。
牧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后,拉开了书房的房门。
早就在此等了半天的索菲娅正翘着腿坐在的沙上晃荡着玻璃酒杯看文件,面前摆着一瓶空了一半的某种高档酒酒瓶。
牧云绕到一个单人沙上坐下后,两人又沉默了半天,索菲娅才放下酒杯和手上的文件开口说道:
“嗯?没啥要和我继续说的吗?我不能白在这里等这么久啊。”
“我可是按分钟收费的。”
“?你干什么按分钟收费?”
“当然是为人祈祷或是主持洗礼或是听取忏悔啊,这些项目指定的话都是按分钟收费的。”
“我算是知道教会为啥这么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