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轻一点……呜呜……要被操坏了……呜呜……”
苏珍的手指摸到桌案边缘,四指在桌沿抠得指尖白。
“小珍吸得太紧了,腿张开,让爸爸操到最里面。”
周正庭将她双腿掰开,全身力气压了上去,手伸到苏珍背后,将她身子托起抱在怀里。大腿肌肉剧烈震颤起来。
“呜呜……爸爸慢一点……啊啊啊……要坏掉了……呜呜呜……啊啊啊……”
苏珍叫得越是可怜,周正庭越是幸福。他忍不住张嘴咬住了她的锁骨。
最后那一下顶腰送得尤为用力,苏珍简直要昏过去。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阴茎从穴里抽出的时候带出新鲜的水,白色的浆液淌在黑色的案几上。
“全都射给小珍了,爸爸最爱小珍了。”
周正庭松开嘴,在鲜红的齿痕上舔了舔,对自己留下的记号很是满意。
次日清晨,苏珍将电动牙刷咬在嘴里,望着洗手台上的一对杯子呆。
消耗了太多体力,昨天晚上睡得很深,苏珍今天意外地醒得很早。
周启轩昨天又没回来,她已经习惯了。
这是王丽颖特地给小两口买的,蓝色那个从买回来到现在就没沾过水,一直原封不动在那儿当个摆设。
周启轩此刻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的怀里还没睡醒吧,兴许又是哪个同他初恋长得神似的女人。
苏珍一直都知道,周启轩恨透了她。
这个无所谓。
自己是他的合法妻子,不管他在外面寻了多少花柳,差错都不会出在她身上。
但是自己跟周正庭不清不楚,玩到最后没命的一定是自己。
周正庭的那番话,真是张嘴就来的威逼利诱,也不知道他对多少情人说过。
他这种有钱有颜的成熟叔系男人,想吃什么菜吃不到?
一边思考着,苏珍一边叼着电动牙刷已经走到了阳台,她将落地玻璃门拉开,让屋子里透透气。
周正庭绝对只是想玩弄自己,迟早腻了就会放手……
眼下只能先假意屈从,讨他欢心……
自己必须时时刻刻保持清醒,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无法脱离他的牢笼,那就必须摸到他的软肋……
制服一头野兽最好的办法——是驯服。 天边只亮了一小片,清风吹起落地门边白色的纱帘,带来不远处园林里的植物香气。
苏珍正准备回屋吐口牙膏沫,却意外地看见周正庭穿着一身雾蓝色的运动衣,从清晨雾色里大步跑出来。
他竟然……每天都起来晨跑吗?
难怪身材一直维持得这么好。
意识到周正庭也站在楼下望着自己的时候,她嘴里的泡沫再也含不住。
苏珍慌慌张张捂着嘴,溜进房间。
漱完嘴里的泡沫,苏珍拿了根毛绒粉色带将头固定在耳后,扎了个低马尾,打了洗面奶开始搓脸。
她鞠了最后一捧水泼在脸上,关上哗啦啦的水龙头,闭着眼去够挂在墙边的擦脸巾。
却摸到有人帮她主动递过来的一条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