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低着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局促的样子可一点都不像一个霸道总裁。
“哦?你不想说就算了。”
洛河收回好奇心,转移话题,“那你要不要叫个侍从带你去整理下?”
“别!”
曹参连忙阻止。
见洛河望着他,脸上难得露出好奇的神色,曹参干脆一咬牙,直接说了,“我是偷溜进来的。”
“啊?”
“我只想进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洛河突然间想到之前楼下的动静,裴矩说打碎花瓶的那只野猫,“你……是不是打碎了一个花瓶?”
“你怎么知道?”
看来就是了,曹参先溜进来,然后裴矩说要举办宴会。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洛河了然,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
他说裴矩怎么莫名其妙的要举办什么宴会呢。
“我,其实还要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的突然造访,我还拿不到白皮书和任命书。
“谢我什么?”
“谢谢你来看我,我现在挺好的,很有精神。”
洛河对曹参眨眨眼,很是俏皮。
曹参第一次看见这样对他的洛河,愣了一下,耳尖悄悄变红,而后,突然又想到什么,温度又瞬间冷却下去。
“洛小河,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
“我对不起你,我真没想到徐天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只要一想到洛河毫无知觉的躺在救护车上,曹参就一阵后怕,还伴随着恐惧,痛苦,自责,这些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早点留意到徐天对洛河的敌意,就不会生这样的事情了。
“嗯——要是说你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倒是可以举例出许多,比如扣我工资,拖班不让我下班,或者是让我领一份钱干两份活。”
就在曹参的脸越来越黑的时候,洛河继续道,“可是,偏偏这件事情,不是你的错。”
“洛小河……”
曹参直愣愣的盯着洛河,白西服上一闪而过的金色丝线晃得他眼腺要开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