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问。
“唉,我也不想啊,可人的身体一旦亮起红灯,就像没有闸皮的自行车大下坡,根本控制不住啊。”
“有道理,没想到,叔叔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李军赞道。
“当然,虽然我是中文夜校肄业生,但好歹我上过。”
“可以啊,在你们那个年代,能上夜校的都是有为青年。”
张艳说。
“哪里,我上夜校的目地不纯。”
“怎么讲?”
“我上夜校是为了找对象。”
“哦,你看上阿姨了?”
张艳问。
“哪儿呀,我们都不是一个班的,他看上了一个比他小八岁的女孩子,给人家写纸条,人家拒绝了他,他就向人家誓:一定会找一个比她条件都好的女朋友。我们结婚时,那女孩子来过,给我说起过这件事情。我这才知道,他还有过这种糗事。”
“嘿嘿嘿,她那是羡慕嫉妒恨。”
江将强不屑道。
“后来呢,那女孩子过的咋样?”
“离婚了,带个妞,幸亏没找她,她老公有病,就离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了各自飞。我这辈子唯一做对的最正确的事儿,那就是找个好老婆。”
“就是再好,也搁不住你这样折腾啊,都是人啊,要是我,早跑了。”
张艳说。
“我就是再折腾,她都不会抛弃我的?”
“为什么?”
李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