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墨水的笔尖在纸上滑过时发出阵阵规律的沙沙声。
题目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难,牧季青漫不经心的在考卷上写完最后几个字,将笔用笔帽盖好便随手搁置在一边,起身走出了考场。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接近傍晚,落日时的余晖烧起了空中大片的浮云,构成了大片的火烧云,风景画似的金黄相映间站着个有些寞落的人影——那是早早出了考场的牧承宇。他依靠在围栏上,正低头皱眉看着手机屏幕,任凭身后日落风景如何的绚烂都没空分神去看一眼。
等他走近到了身前,也像是才察觉般喊了一句哥。
牧季青知道他在看什么。
在正式考试开始之前手机这一类的电子产品都会被暂时没收管控,而牧承宇那时给余望发了条消息,牧季青并没有看到内容细节,但也不难猜到。
只不过从对方的表现来看,余望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复他。
“还在等他消息吗?”
不知为何,牧季青总感觉自己在问出这句话后,对方那与自己十分相似的脸上有一瞬想法被戳穿后的尴尬,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却好像并不只是他的幻觉。
再眨眼时,牧承宇便已经又恢复了他所熟悉的那副模样,嘴角扯着无所谓的笑,懒洋洋的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落在他的身上,耸着肩道:
“没有,就是通知他一下。反正都考完了,也是时候放松一下了吧?”
他们每次忙完事情后都会去找些消遣释放压力,这是他们的习惯。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这种释放压力的唯一途径变成了性爱——或许说是想方设法的欺负余望更合适些。
牧季青没有什么表情的摆弄着他那块价值不菲的表,闻言也只淡淡的应和了一句。
他能看的出牧承宇对余望越来越上心,而且并不只是单纯的对他的身体感兴趣。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现在的他也没有立场去斥责什么。
除非有一天他腻了,决定就此结束和余望的这种关系,那便可以站在兄长的角度制止弟弟过度沉沦。
至于现在……他们需要个消遣,而余望恰好是能让他们都满意的玩具。
牧季青抬眼望向远边的落日美景,有些出神的想着这时候的余望会在做什么:
“不回消息也没关系,他总会来学校的。”
……
“时候不早了,你做完了没?”
戴子衿将视线从外面连绵着将落日都遮掩了的火烧云上收回,看向室内正掐着人的腰身冲撞的少年。
视线酒店的采光很不错,有着一整扇单向的落地窗,橘金色的霞光透过窗户映照在纪卓诚的眉眼间,显得那张扬凌厉的脸都有几分凶狠狰狞。
事实上纪卓诚也确实带着因为妥协而生出的怒气。
他将这股怒气尽数的发泄在身下人的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仍旧兴致盎然。
这会显然是正在兴头、听不进去话的时候,戴子衿低头看了一眼被未接来电霸占了的手机屏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房间回电话去了。
……
“呃啊…!不……不要了、饶了呜、饶了我……”
酒店的纯白大床柔软的过分,被子也十分的蓬松,余望跪趴在其中,只感觉膝盖和双手都像是陷进去了似的发软,支撑不住身体,却又如何也倒不下去。
他意识不到这是因为身后的人正掐着他的腰,只能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伸手抓着那截被褥,迷茫的睁着含泪的眼睛、被干得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不知在向谁求着饶。
一开始余望受不了了还会叫着牧承宇的名字哆哆嗦嗦的求着他慢些,可那停顿过后骤然凶猛起来的肏干频率几乎将他给干的失禁;像是惩罚般无论他怎么哭叫都不曾放缓。
余望泣泪如雨,尽管他仍旧不太清醒,想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却下意识的不敢再喊牧承宇。
只呜咽着泄出些语不成句的泣音。
长时间的剧烈运动让他的身体止不住的溢出汗液,如同一颗被剥了壳的荔枝上还沾着些香甜莹润的露水。
白皙的屁股因为身后不停歇的冲撞而晃出肉浪,像是在勾引着人上手揉捏,纪卓诚自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他喘息着,伸手便用力的打上那瓣臀肉。
余望痛的一颤,啊的一声缩着屁股就想爬开,却招来了更多落下来的巴掌。
没有刻意放缓力道的手掌很快就打得余望受不住,皮肉相间的清脆声中还夹着着他带着哭腔的啜泣:
“不要打了、要烂了呜…”
和刚刚那让他难以承受的快感不同,被操干得发软的身子对接收到的痛意同样敏感,这让掌掴带来的疼痛从臀部传递至了全身,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几乎都在男人的手掌下战栗,叫嚣着让他阻止这崩溃般的疼痛。
余望又能有什么办法,他想逃,但那发软的腿甚至支撑不起他的身子,他攥着被褥的手指愈发的用力,脚趾绷紧又松开,被那不停落下的巴掌打得痉挛似的哆嗦:
“不行…好痛、别打了…求你…啊…”
骤然绞紧的软烂穴肉热得惊人,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膜纪卓诚仍旧爽的头皮发麻。
……
纪卓诚喘着粗气,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看着余望那被掌掴得充血肿胀起来的臀肉。
他身上还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而余望却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原本雪白的臀肉此刻红的惊人,身前那根本来被操硬了的可怜的性器此刻也因为疼痛软了些,那口湿软的穴却早已经被他给操得合不拢,露着里面那截鲜红的穴肉,向外微微的翕张着。
余望显然是被他给打怕了,整个人即使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却还是手脚并用的爬着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