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靓,我还要。”
这是色靓听清晰的最后一句话,沙哑压抑的音线像是带着巨大无比的魔力,在这个男色横行的时代,司徒璞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那就再来一次吧,她想,呆会儿一定得去买外伤药膏。
她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让人承受不了的,比如少女的第一次情动和大龄处男初品女人滋味后的热情,这些事物都让人变得幼稚,不懂节制,智商回笼。所以当第二天早上,她一晚上做了n次,疼的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身体再一次被人从身后硬拖着要进入时,她果断的出声打断。
“阿璞。”
她说:“你不能按着a片的套路来做。”
她毕竟不是专业的。
“啊?”
他应的不情不愿,但好歹还是停止了动作,双手紧紧把她圈进怀里嘟嚷,“我还没做够。”
有够委屈。
她想说,这事儿不能管饱,管饱容易死人。
“靓靓,我以后叫你老婆好吗?”
没有小红本,他问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老婆?呵……”
她笑,“行,我喜欢这个职称。”
然后又像想起些什么似的,“在单位可不行”
。
“那是为什么呀?”
还让不让人显摆了。
“你还问我为什么?”
她狠狠按他的胸,被折磨一晚上又疼又累的火气一下子全借机发了出来,“不是还没有证嘛,多让人笑话呀”
。
“那,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司徒璞的音量很小,底气更加不足。
“那是我的原因喽?”
她挑着眉看他渐低下的头,渐鼓起的脸,心里十分想乐,他还挺招人欺负的。
色靓突然就觉得,这份感情像细尖的溪流一样不知不觉中浸泡她的心,最后惊涛骇浪般淹没她就犯,等她明白过来时才发现,这不是温润的溪流而是毒蛇信子。不管之前他装成怎样无害的样子都不能改变有毒的本性。而这个男人,将来能给她带来最极致的欢乐,亦能带给她最灭顶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