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酒道:“武直友武大哥肯定是觉得这个熊拔天不是个可靠的人,他在为商小妹担心。”
商小妹这个当事人,这时又开口道:“谢谢武哥哥了!但是武哥哥真没有必要这样怀疑天哥!天哥人很好的!”
覃棉花笑道:“哟!小妹,你们还真的爱了啊!”
商小妹闻言害羞不已!
曹天娇道:“或许他们之间有些内情,我们先看看再说吧!”
武直友道:“好!何时何地?”
熊拔天道:“上元节!凤凰山上,不见不散!”
商小妹闻言顿时紧张道:“你们真要打架?”
熊拔天道:“这是我们男人的事。男人的友谊需要拳头来增进!”
覃棉花也紧张不已。
武直友拉着覃棉花安慰,让她放心,“自有分寸。”
然后回头对熊拔天道:“说得好!我有点喜欢你了!”
熊拔天吓了一跳,后退几步,惊恐道:“你打住,我可没有断袖的癖好。”
武直友道:“我也没有。”
曹天娇闻言,刚喝进口里的水喷了覃棉花一脸,大叫道:“你们两个大男人太坏了啊!”
覃棉花立即尖叫道:“天娇,你过分了啊!”
武直
友也忙为覃棉花拿手巾,不悦道:“天娇,你怎么搞的?我们男人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梁爱琴向商小妹道:“武直友和熊拔天好像不正常。”
商小妹心里虽然恨担忧,嘴上却道:“梁姐姐,别乱说啊!”
武直友突然在熊拔天耳边说道:“我也是朱元璋……那边来的……”
啊!熊拔天被这惊世骇俗的消息吓着,一个手不稳也打翻了好几瓶酒水,乒乒乓乓碎了一地。
“怎么了?”
商小妹连忙扶住熊拔天安慰的询问。
武直友拉着覃棉花,招呼古酒和尤二姐潇洒的给了酒家饭钱走人,根本没有自己惹了祸的觉悟。
熊拔天与商小妹见聚会不欢而散,只得对曹天娇和梁爱琴说了句抱歉,然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头一回遇着这样的事,曹天娇神情游离的拉着梁爱琴,一时间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梁爱琴从小练习弹琴,听力绝对不容小觑,武直友与熊拔天说的话,她刚才可是的的确确听见了。现在想着武直友那句我也是朱元璋那边来的话,陷入了沉思中,也顾不得曹天娇情绪怎么了。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贵州城里捕快居然亲自上门把曹天娇给逮捕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梁爱琴、武直友、商小妹、张秀、覃棉花都不清楚。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曹天娇被那些曹家的三亲六戚诬告了,言之凿凿的说她与陈友谅这股义军有牵连。
“你们
信吗?”
覃棉花激动的对几个人说道:“反正我是不信的!”
梁爱琴、商小妹、张秀、武直友都道:“不信!”
正值义军整顿贵州城安全的敏感时期,正好为曹家那些人提供了陷害曹天娇的机会。
……
捕快衙门,武直友与商一兜总捕头道:“商叔叔,要说曹天娇反叛江山门义军,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这明摆着就是曹家人想夺筷子会的权,才想出了这样借刀杀人的损招。而商叔叔您就是他们的那把刀!”
商一兜闻言,顿时陷入了沉思。
覃棉花见商一兜有些犹疑,“我们出面担保曹天娇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