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秀道:“属下知道了!”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是盘踞在邵阳城里的匪徒劫了,我们江山门从终南山古墓运回的最后一批宝藏。
白阿秀大吃一惊,“什么?好大胆!”
为了终南山古墓里的宝藏能安全回桂林,江山门可是出动了很多的高手接应,而且还请来了长风镖局押镖。按照事先预定的方案,一路都是化整为零,分八路人马昼伏夜行,隐蔽的绕开了元人和陈友谅的势力回桂林的。
当然,陈友谅现在正准备和朱元璋在鄱阳湖大战,眼下也没工夫来和江山门争夺王重阳的宝藏。而元人的王保保正带着人马四处剿灭义军,忙得焦头烂额,更是无暇来抢了。
再则,沿途的绿林好汉看在江山门和长风镖局的面子上,都大大方方的开道让路,没一个敢起心抢夺的。这邵阳城匪徒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
戴芸娇道:“其他的人马都安全的回了桂林,就玉娇的还没有回来。这样,白阿秀,本元帅升你做骠骑将军,连夜带兵去帮帮她们。”
白阿秀闻言一惊,然后高兴道:“是,元帅!”
戴芸娇道:“快去领了铠甲点兵吧!”
把手里的万人兵符递给她。
白阿秀慎重的接过兵符,一抱拳就风风火火的出杨家庄去了。
……
邵阳城相距桂林不远,和衡阳一样,是建立在山中的一座城,易守难攻。
玉娇正带领的江山门义军攻打这里,胆敢在路上劫
了她带队运回桂林的古墓派宝藏,邵阳城里的匪徒简直是在找死。
两军交战,严阵以待。
一个汉子道:“你们这些婆娘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千里追杀而来,就不怕我们这些亡命的男人再劫色吗?”
玉娇不置可否。
白阿秀却拍马道:“我们江山门的义军会怕你们这些,一辈子只会窝在一座孤城的胆小贼?简直是笑话。快快投降,本将军一高兴,不但饶你不死,还会招你做本将军的仆从!”
白阿秀晓行夜宿五日,昨天才和玉娇她们会师,歇息一晚,今儿便和玉娇她们商定,攻打邵阳城。
那个汉子道:“妇人狂妄,吃我一枪!”
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二人就打了起来,来来往往的好不眼花缭乱,难分难解。
十几个回合之后,匪徒一方眼见自己人打不过白阿秀了,突然鸣金收兵,那男子不得已,便和白阿秀相约明日再战!
知道这是缓兵之计,白阿秀也大大方方的应了!
双方人马虎视眈眈,都防备着对方趁机偷袭,然而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白阿秀回到义军营中,便害了相思,满脑子都是匪徒的男子汉形象!大多数女子喜欢英俊潇洒的帅哥,白阿秀却眼光独特,爱上了一个其貌不扬的。
而此时此刻,邵阳城里的那个匪首却是越想越气,自己的兄弟居然打不过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幸亏自己及时鸣金收兵,否则自己兄
弟就死在那个女人手里,自己都没地方诉苦!
那个和白阿秀打了一架的男子道:“江山门的都养的什么人啊?这一个个的女子如此彪悍,我生平见所未见。”
首领道:“真是不能理解江山门这些女人,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非要抛头露面抢男人做的事!”
殊不知,白阿秀不但要抢男人的事业,现在已经打算怎么抢男人了!
哥哥,快到我的怀里来吧!
白阿秀在帐篷了窃窃自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明日出战一定要把他抢过来!嗯!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接下来,一天、两天、三天……连续六天的时间里,二人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在第七天,江山门义军终于攻破了这个邵阳城,还真就把那个白阿秀心里念念的汉子抓了过来。
“你们这些婆娘居然一边正面和我们交战,却一边派人从后山攻破我的邵阳城。”
邵阳城的首领懊恼道:“真是好计谋!在下佩服!”
“兵不厌诈!”
白阿秀道:“再说,是你们先劫了我们的宝藏,失了道义!我们来打你们,也就不能和你们讲江湖道义了!”
江山门的一个女将道:“那个叫庞武的手下败将,别在这里不服气,我们白将军看上你了,想和你缔结一个良缘,不知意下如何?”
白阿秀闻言,立即害羞了!
“我现在是你们的手下败将,要
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想侮辱我门都没有。”
这个叫庞武的男子好不坚强,好有骨气!
白阿秀脸色一变,怒道:“没得商量了?”
庞武硬着脖子道:“没得商量!我死都不会答应!”
白阿秀道:“女方求婚的话已经说了,关乎女子的名节,你庞武可得想好了再回答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