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句实话。她好不容易来医学院,他私心想弥补什么。
如果当时两人能够不错过,不误会,不犹豫,也会像其他小情侣一样,在各个角落留下亲密的印迹。他每次走到这里看着一对对耳鬓厮磨,心里就泛酸。 “我快点。”
一沾上他,就情动的厉害,她撒娇,掀开裙摆就要褪下丝袜。
他苦笑握住她的手,这种事她快有什么用。
她甩开他的手,窸窸窣窣剥开两人重点部位的布料,浅浅坐下,含住龟头。
“啊……”
百川异源,皆于归海。她舒畅地长长呻吟。
他也爽,咬着牙忍着猛肏的冲动:“乖,这里不行。”
“那,你浅浅喂我一次,我就当开胃菜。”
她骑动起来,爱死这根了,真是解痒!
“会有人。”
“没人。”
她整根吞尽,打开洞口,润着粗长的一根。
话音刚落,淫荡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两人皆是一愣。梁佑瑾吓得缩了缩嫩肉,绞得他差点忍不住,想掰开腿把她就地正法了。
深冬的香樟和桂树都还枝繁茂密,错落有致遮掩了身影。
隔壁娇羞声伴着粗喘,不绝于耳。
“这么多水,是不是刚在上课时候就湿了?”
“啊……太深了,你肏死我了,不……不是的!”
“怎么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平时摸鱼划水,一上左斯年的课你就两眼放光,听不懂也盯着他看。”
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实在太过明显。男生已经射了一次,仍不解恨,把肥粗丑陋的男根往女生的骚穴里插:“就要肏死你,骚逼,肏死你就不会想着别人的鸡巴了……”
“慢……慢点……啊!又要……又要高潮了……”
“左斯年知道你这么骚么?他那根鸡巴能给你高潮么?”
男生喘息着一顿猛干:“噢,骚逼太爽了,嗷嗷……射了,射给你。”
“啊啊啊啊……好哥哥,我只有你一个啊……啊啊啊……“
这边两人面面相觑,“左斯年的那根”
正插在水淋淋的穴里。左斯年尴尬地看着她:“小瑾,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梁佑瑾憋不住笑,倒在他怀里,粉拳咂着胸脯,笑得肩膀耸动。他也笑了,搂着她,听不远处声音渐弱。
被这插曲一闹,她也没了兴致,起身提上内裤。真是不怕偷就怕惦记,到底多少女人惦记着左斯年啊?他无辜地看着被撩拨起来的小兄弟,随着梁佑瑾美穴的离开,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充血红胀,嗷嗷待哺。
“乖,回去再给你。”
梁佑瑾把左斯年刚刚说过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两人又依偎了一会,才牵着手走出花园。路灯下,也有一对情侣从花园中走出,梁佑瑾认出他们,是刚刚坐在自己前排的那对毛手毛脚的少男少女。
左斯年被撩拨得口干舌燥,一刻不能等了,再没有闲情逸致游逛,3步并作两步拉着她走到停车场。
“这,是你刚刚掉的么?”
有人在背后叫住梁佑瑾,她回头,那个姑娘展平手心,是一枚小巧的钻石耳钉。梁佑瑾摸了摸耳垂,果真掉了一枚。
“谢谢。”
她走上前,却也看清楚了,这个姑娘正是下课后缠着左斯年问东问西的那个人。
左斯年:老婆,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瑾: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