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喜儿姐,说来有点话长,等我回头再慢慢跟你说道!”
崔喻儿很是得意的说道,却见喜儿依旧十分狐疑的样子,便又郑重其事的继续说着:
“你放心好了,都是靠我自已的能力正经买来的,绝对没有坑蒙拐骗,更不是偷的抢的!
你也看到了,都是东水街那些个铺子的伙计亲自送来的。”
“知道了喻儿,你不需解释这些,我相信你的。”
喜儿见崔喻儿一改平日里的嬉笑,而是十分严肃的说道,便急得连忙安慰道。
眼瞅着就快到晚饭时辰了,喜儿担心崔喻儿一个人在东水街找不到吃的,便连忙问道:
“中午吃了些啥?饿不饿了?”
崔喻儿很是得瑟的揉了揉还在圆鼓鼓的肚皮,笑眯起眼轻快的说道:
“吃了吃了!吃得可好了,晚饭都吃不下了,那东水街的大酒楼做的菜果然是极好的!”
喜儿一听大酒楼,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除了介道长谁都不认识吗?怎去的大酒楼吃饭了?”
“我崔喻儿出门,还需要认识个谁才行?只要我往那街上一站,想啥来啥?”
崔喻儿十分得意的说道,喜儿闻言却越发好奇了,忙声问道:
“喻儿,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详细的都跟我说来。”
崔喻儿揉了揉肚子,咳了两声,顿了顿,随即便从闻着红烧猪蹄的香气,找到了那家酒楼,再到后面本来是只点了两个菜,却如何变成一大桌的,一个细节都没错过的讲给喜儿听,有些地方还添油加醋了一下。
喜儿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讲到有些地方自个还有些打颤,那个神秘组织的存在,那个黄牌,可以说整个天府城无人不知!
平日里都唯恐避之不及,喜儿更是没见过一次黄牌车,更不要说是打着他们的招牌混吃混喝了!
喜儿一边暗自佩服崔喻儿的胆量,可真是无知者无畏呀!一边又暗暗为她捏了把汗,这可是踩在刀尖上的事呀!
介道人在自个屋里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听到此处时,手心竟一个用力,就捏碎了正端着的杯子,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但屋子里的温度,似乎比先前冷了几分。
“喻儿,那你后面是怎么回来的?那什么神秘组织的车牌你见过?怎的说那么清楚?”
喜儿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崔喻儿见喜儿一脸胆小的样,便伸出手拉了拉喜儿那圆乎乎的手掌,怎的手心都是冷汗?真有那么吓人?我觉着也没啥嘛!崔喻儿暗自腹诽了一下,随后轻快的说道:
“你们呀!都是听多了那些个吓人的故事,其实真没啥!我就去的路上见过一张,快得一溜烟就从我面前开过去了,我还特意远远的瞟了一眼,我眼睛打小就特别亮,再远我都瞧见了那车牌。”
说到这,崔喻儿还十分得意,一只手还托着下巴,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她记得车子驶过时,哪怕贼快,自个好像还是瞧见了点啥?但就是太模糊了看不太清,也想不起来。
喜儿见崔喻儿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心里却越发慌张了,连忙追问道:
“你还没说吃了饭你咋回来的?”
“别急嘛,等我慢慢跟你说来。”
崔喻儿笑嘻嘻的说道,随即又顿了顿,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猜我那饭钱谁帮忙结的?”
“听你先前说那酒楼管事的前后变化,莫不是他结的不成?”
喜儿眼睛瞪得圆鼓鼓的,十分好奇。
“哈~喜儿姐还挺聪明!”
“那可不,我这脑袋很好使的。”
崔喻儿笑了笑,又继续说道:
“也算是吧,我是拿出了钱袋子准备付钱来着,结果那管事的不敢要。”
“怎么会不敢要?”
喜儿又一脸很懵的瞧着崔喻儿,崔喻儿忍不住又“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喜二姐,你说他都以为我是神秘组织的人,哪还敢要!”
喜儿恍然大悟的“哦”
一声。
“我当时还晃了晃钱袋子来着,就是要告诉他我有大洋,付得起,结果你猜那管事的怎么着了?”
“不会又被吓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