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啰嗦,转身,拔剑便刺。
六郎反应极快,一掌拍向剑柄,剑出半分再次归鞘。
柴郡主没招,只得放弃用剑,转而挥掌,不料六郎始终技高一筹。
架住郡主的双手,六郎趁着空隙一把扯下对方的面纱。
是个姑娘,他瞪着眼,满脸意外。
“欸,是你呀!”
柴郡主性子要强,自然不愿轻易认输。
趁着六郎说话之际,反手扯下他的面纱。
见是熟人,她垮着脸,不爽道:“又是你?”
剧中两人之前就打过一架。
六郎笑了笑,挑眉道:“是我。”
场外,站在人群里围观的6远一脸腻歪。
同样是演员,怎么差距这么大?
在越王勾践剧组和一群老戏骨对过戏后,6远的眼光高了许多。
他现在极为排斥浮夸式的表演。
动不动就挑眉,抿嘴,似乎角色内心的情感只有通过这些小动作才能表达。
他原先偶尔也会使用这类技巧,但陈保国,鲍国安等人的表演让他明白,这些是不对的。
真正好的表演必须是内心情感的外露,是角色真实又下意识的反应。
皱眉,挠头,摸鼻子,抿嘴,这些小动作看多了自然就会让人觉得尴尬。
谁规定紧张就必须要摸鼻子,挠屁股不行啊!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些人毕竟年纪不大,阅历不足。
如胡戨,也才刚从上戏毕业,演技痕迹过重并不奇怪。
场内俩人还在继续。
假山后,六郎吹起手中的一片羽毛。
“干嘛这么看着我,还把我当贼呢?”
郡主面无表情:“现在不是贼是什么,把藏宝图还给我。”
六郎猛地扭过头,微张着嘴,表现得极为惊讶。
“哦,原来那个藏宝图是你的?”
说着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图:“在我这呢,你看。”
郡主见到自己丢失的藏宝图在他那,自是不依,伸手要夺回来。
六郎躲开:“既然是藏宝图嘛,那我也可以分一杯羹啊。”
六郎前期的人设就是这般,过于跳脱,没有分寸,像个没长大的熊孩子。
单说这场戏,晴天白日下,穿着夜行衣勇闯皇宫,这是什么操作?
先这是皇宫,作为臣子未经通报私自擅闯,本就有罪。
六郎倒好,不仅闯了,还带着陌生人在大白天同入御花园盗取宝物,中途更是险些引起一场火灾。
这是正经臣子能干出来的事情?
杨门七将的忠义自然值得肯定。
但杨家有此劫难,也不能完全忽略几位少年郎的莽撞。
六郎如此,6远饰演的七郎也不遑多让,轻佻盲目,夜郎自大。
不过剧名叫少年杨家将,倒也算符合。
少年嘛,永远是在闯祸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