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霸脸上流露出苍白恍惚的笑容:“怎么会是一辈子?我们祖祖辈辈都跳不出那盘棋局,人生下来就注定了尊卑贵贱,我们有何能力去扭转乾坤?”
“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们苗家难道也要身陷其中?”
“那是必定,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财婶优雅明媚的脸上多了一抹惆怅。
“你带回了你师兄,那孩子没觉察到什么?”
“没说一句废话,那孩子聪明睿智,武艺不凡,日后必成大器。”
“那是自然,我都听说了。也不看看他爹是谁?如果有一日能……”
“爹,你为什么一直到现在还不告诉我那人到底是谁?”
“嘿嘿,爹是为你好,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险。不聊他了。你家金刀财主来了吗?”
“什么金刀财主,那是你女婿,你没点头,我怎么敢把他带来,”
“我都没点头,怎么你和那财主的儿子都快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爹……你。”
财婶脸上泛起一抹嫣红。
“哈哈……女儿啊,不和你说笑了,爹也好久没教过你什么了,现在爹传你一套心法,你好好记住。”
“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教我心法,我内力全无,学它干嘛?”
“闲着也是闲着,难道你还能在这刺绣绘画?好好记下修炼。”
苗天霸目光幽幽,使人无法捉摸。
“哦,知道了爹。”
财婶仿佛又回到的儿时习武时的情景。
月光倾斜在湖面上,像滑落的蚕丝一样,夜空中闪耀着点点繁星。
湖畔上,猿啼喝着糯米酒,啃着大鸡腿,悠闲地坐在石凳上。
“泓叔,你怎么才来?我酒都快喝完了。”
“你这小屁孩,喝什么酒,你不知道待会还要去天风寨?”
“知道啊,我喝得越多,待会越清醒。”
6泓顿觉徒呼奈何,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还喝那么多酒。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向财叔交代。
“泓叔,你带图了吗?”
“你还懂图,看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