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大吼一声。
李唯希觉自己失手,害怕天煞一怒之下拔剑,便趁着空档匆匆离去。
待粉尘散去,天煞也懒得前去追她。这药粉对人无害,只是会使人睁不开眼。
“这个李唯希到底想做什么?!”
天煞握紧剑柄,往城内走去。
“怎么才回来?莫不是因为救人被堂主教训了?”
临仙阁顶,裴之才拿出两坛刚酿好的杨阑玉露。两人对坐于桌前。
“你猜的不错,下毒之人果然是叱干,方才在城外,我遇到了佑兰君。”
“佑兰君?就是那个……你曾经的手下败将?”
“他一直都是我的手下败将,不过他的功力倒是精进了不少。”
“是吗?他此次专程到这里来,不会只是想和你再打一场吧?”
“兴许是叱干王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解了他的醉人愁。佑兰君现在,可是已经成了叱干王的左膀右臂。”
“那就有意思了。如果叱干那边牟足劲准备卷土重来,我们歆歃堂再将邺城搅个天昏地暗,那中原……岂不是要换皇帝了?”
“如若邺城真的沦陷,怕是连我们都没有立足之地了吧?”
“只要在江湖,杀手就不会没有出路。不管叱干那边有何动作,都与我们无关。对了,你此次回去,堂主可有新的计划?”
“没有,今日与佑兰君交手一事,你尽快传书给师父,或许他会有下一步的计划。”
“是,我的少堂主,属下遵命。”
裴之才突然阴阳怪调起来。
“那个人怎么样了?”
“哪个?噢——你说肖越?难得呀,你竟然还能想起她……”
“你帮我去查一下,她当时被分配到杀的人是谁?又为何会失手?”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好奇而已。”
恍然间,一坛杨阑玉露已快见底,裴之才满脸困惑地盯着她。
“你再这样盯着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诶别,我只是好奇……你怎么这么喜欢喝酒?酒量还这么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