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去已经不重要了,赃物怎么用她都想好了。
“分赃不均可是会撕破脸的,朕又打不过你,定然要先商量好。”
“哈哈,挺有自知明,那就二八分吧。”
“谁二?”
“当然是你。”
“不同意。”
沈景漓摇头抗议…
“朕想五五分。”
“你又不会武功,什么都不行,你凭什么?”
要不是遇到突情况,能拉他出来躺枪,楚北萧压根不想带这个拖油瓶。
“朕…可以刷脸。”
“好了,三七。”
“四六。”
“我自己去。”
“别阿,三七就三七。”
“今晚子时,在西角门等我。”
“不现在去吗?免得夜长梦多。”
楚北萧把手放在鱼缸里,玩味一笑,后大手一挥,鱼缸水满满当当的悉数落在沈景漓脸上,大颗大颗的水珠从她的下巴处掉落。
我特么…
“又来!过分了啊!”
沈景漓把水渍擦掉,微微薄怒。
“你说的话太傻了,老子没忍住,就想用水帮你清醒清醒,谁下午偷东西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沈景漓的衣裳湿透了,打算回寝宫更衣,“也对,那别迟到了,朕先去睡个回笼觉,今晚打起十二分精神,争取干一单吃三年。”
“瞧你这点出息,走了。”
看着楚北萧鬼鬼祟祟的翻墙离开,沈景漓不得已感叹一句。
皇宫治安可真差…
————
子时。
沈景漓全副武装,一袭黑衣,黑布蒙面,蹑手蹑脚的走到西角门,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也没瞧见人影。
什么情况?放人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