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把沈景漓吓得够呛:“你进来干嘛啊?床还没暖好。”
“我喜欢。”
秦夜玦睁眼,望向沈景漓。
沈景漓往里头躲了躲,用力捏紧被子,“那你别离朕这么近。”
“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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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玦朝沈景漓靠近,紧紧抱住还在晃神中的人,他把头抵在沈景漓瘦弱的肩膀上,眼角眉梢,皆是笑意。
回宫也有两年了,怎么没早点现皇上是个宝。
此时的秦夜玦也分不清是方才吃下的药起作用了?还是怀中人的功劳?
他从里到外都被暖意裹挟…
……
曾经的他觉得活着就要随心所欲,信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所以他敢操纵皇室,在朝堂上为所欲为,他要站在最高处,做大渊的霸主,不为别的,就是要告诉世人,有能力者可改写历史。
同时,他也很期待棋逢对手,这样,生活才有意思,他的人生信条是战无止境,至死方休。
可是与沈景漓接触后,他的风向有了变化,也一次次被冲破底线。
与人接触,与人拥抱,与人接吻,是他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事情,而如今,他却无时无刻都想与沈景漓做这些事情。
秦夜玦缓缓放开沈景漓,慢条斯理的解腰带,“我们来做些有意思的事吧。”
见此情景,沈景漓愕然失色,脑袋嗡嗡作响,“你想干什么啊?你你你…要脱!?”
秦夜玦:“不止是我,你也要脱…”
沈景漓背脊凉,心跳的厉害,情急之下,死死抓住秦夜玦解腰带的手。
“不行!不准脱!”
秦夜玦此时半露胸膛,他的唇抵在沈景漓耳畔,声音沙哑:“大家都是男人,害羞什么?”
冷冽的气息围绕在沈景漓的耳周,引起一阵酥麻,她的声音微颤,“你脱的话…朕再不来了,冷死你也不来。”
秦夜玦伸手环住沈景漓的腰肢,轻轻往前一带,两人鼻尖对鼻尖,气氛暧昧到极点,“你打算如何反抗?”
沈景漓紧紧咬住下唇,声音紧:“大不了…就一死。”
听到沈景漓说死字,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准说这个字!”
感觉到怀中的人浑身颤栗,秦夜玦只好将人放开,可面上的愠怒不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