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响一笑道:“那狗拉出来还能补救吗?”
“你说呢?”
沈景漓白了一眼张响一,亏他想的出来。
“你是不是虐待那狗了?”
哪有那本事虐待秦夜玦,若说虐待,受害者也只会是她!
“我哪有那胆子,他过得比我舒坦多了。”
“那怎么饿到吃书的地步。”
沈景漓脑海里回忆与秦夜玦的种种过往,吐槽道:“他啊,烈性难驯,还变态,行为自然怪异。”
“抓来卖给鄙人呗,鄙人有渠道,专收奇珍异兽,价钱好商量。”
卖掉秦夜玦?沈景漓没忍住笑出声。
见沈景漓笑,张响一接着问下去:“你笑什么?”
“咳…不好卖也不敢卖,他疯起来可是要吃人的。”
“越是凶猛,卖的越贵。”
“改天再说,你这里还有没有在售同类型的书?类似的也行。”
张响一扫了一眼四周,音量压低:“最近扫黄严重,大家不敢太过放肆,过段时间才有。”
“这书犯法?”
“大渊历代律法,不可售卖传播禁忌之恋的书籍,捉到一次,罚款罚到亲妈都不认识。”
“您要是再想买狂野书生,估计五十两都拿不下来。”
“那帮我留意着,狂野书生我也要。”
“放心,您是老顾客了,自然帮您留着。”
见沈景漓要走,张响一问道:“算命吗?鄙人给你打八折。”
“等我有闲钱的时候再说,有事先走了,有消息要是见不到我,就去找日日鲜的小伙计。”
“好嘞,慢走,有空再来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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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漓来到日日鲜,丁愿吉热情打招呼:“哥哥,你来啦?”
“小桔子,这两天辛苦啦。”
沈景漓摸摸丁愿吉的小脑袋瓜。
“不辛苦,比搬沙子轻松多了,这两天卖了二两银子外加三十铜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