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开,自此太和殿的龙椅旁又多了一把凤椅并驾齐驱。
在弘历的教导下,望舒快速成长,汲取知识的天赋令弘历这个老师都叹为观止。
同时心里又忍不住心生庆幸和自豪。
多亏他及时发现了月娘的天赋,否则可就错过了这一颗蒙尘明珠了!
不愧是他!
很快,望舒就已经能独立处理政务。
作为当代以女子之身摄政的人物,她希望她能为为天下女子谋福利。
而不至于让她们只有出嫁一条出路。
最重要的便是立女学允许女子科举。
这很难,但并非办不到。
而她要做的便是在天下人中开了这个先河,让女子们知道,她们的未来不只一个选择。
她要成为她们最坚实有力的后盾,
她将为此奋斗终身,而弘历亦会在她身后给予她不变的支持与鼓励。
而这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走。
现在,在教导自家月娘治国理政时弘历也不忘时刻关注自家长子的健康状况。
因为永琏就是在今年十月感染风寒而夭折,虽然现在十二月了。
但乾隆三年,是嫡长子永琏早夭的一年。
哪怕仅仅还剩下几天,只要这年没过,弘历便永不得安生。
他实在是怕,怕爱子接连夭折,更怕他的月娘逃不过命运的安排,早早扔下他一人。
“阿玛您有话直说,您总这样看着我总觉得心里发毛啊。”
永琏咽了咽口水,苦着脸对着弘历说道。
弘历沉默了一瞬,清了清嗓子,眼神关切,“安安啊,你最近觉得怎么样啊?”
安安……
是他的小名没错了。
每次永琏听一次就要无语一次。
为啥阿玛偏要取个叠词?
长安难道不好吗?
和长乐长宁一样,听起来就知道是一家人。
唉——
只是对于自家阿玛关切,永琏还是诚恳地点头,“儿子很好啊,吃嘛嘛香身体倍棒,还胖了几斤呢!”
弘历仍不放心,不死心地追问着,“真的?”
永琏重重地点头,“真的!”
然而看着自家阿玛欣慰中又带点纠结的眼神,他表示很懵。
“阿玛,您到底想说什么呀?”
“没事,你好着就行。”
弘历轻呼出一口气,摆摆手,“我就是想让你这几天仔细着你的身体,可别受了寒了。”
永琏恍然大悟,摸着自已已经长出来半长头发的脑袋,嘿嘿地笑了,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阿玛放心,我不会让您和额娘担心的!”
他信誓旦旦的,不可否认的是有了他的保证,弘历的心的确安稳了些。
但始终是紧紧地悬在半空,毫无安全感。
为此,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弘历紧紧地盯着永琏不放,将他身边的奴才宫女们更是好一番敲打。
甚至在最后一天跨年夜非要让永琏和自已睡在一起,可把人吓得不行。
弄得人家永琏都以为自已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否则日日要与自家额娘睡在一处的阿玛怎么可能破天荒地陪他一起睡?
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