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
刘淑兰整个人都懵了!
“有道是,孤阴不长,独阳不生,故天地配以阴阳!我们身体也是讲究阴阳调和的。
刘寡妇你体内的阴火长时间得不到泄,就会聚集起来盘在腹下,才会导致你腹下疼痛难耐,作起来痛的连起身都困难。”
范烔说的是有鼻有眼,更是把刘淑兰给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她紧紧并拢双腿,死死忍住腹下的疼痛,虚弱地道:
“范村医,请你一定要把我的怪病给治好,我不想这么早死!”
范烔一听乐了,鱼儿可要上钩了,他故作深沉地道:
“这个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就是让聚集在你腹下的阴火给泄出去,达到阴阳平衡,那么你的怪病自然而然就会好了。
我可以辛苦一些,跟你做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替你把阴火给引出来,再把阳气渡入你体内,你的病就无需费钱费力地变好了。
事后你也无需特别多谢我,因为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乃是我的职责所在,
可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就算是不病死,也会痛死!”
“做男女那些事?”
刘淑兰斜瞪地看了范烔一眼,她简直就是又气又恼。
她又不是一个蠢人,她何尝听不出来,这个村医范烔在拐着弯,说自己寂寞难耐想男人了,才会得这个阴火过盛的怪病。
明着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姿态,可暗里则是贼眉鼠眼的小人模样,想打着治病的旗号,来吃自己的身子呢!
刘淑兰刚想要骂范烔不要脸,可是她才要张嘴,腹痛突然就加剧了。
那种疼痛就跟用刀尖狠狠地插入了骨头里,让她疼得无以复加,顿时在床上打滚了好几下,最后缩成了小虾米。
范烔看到刘淑兰的这个模样,他心底里也是打鼓,他自己就是个半吊子,对医术是略知皮毛,他根本就没有诊出刘淑兰的真实病况,他只是想占个便宜罢了。
这刘淑兰要是在自己跟前出了什么差池的话,他肯定是要承担责任的。
“我给你用手来吧,也可以暂时缓解一下的。”
范烔这是铁了心要弄刘淑兰的了,他双手往刘淑兰裤子伸过去。
刘淑兰真的很想跳起来,抽范烔一个大嘴巴子,可她只要一动,腹下就会越加地疼痛,她一时间绝望无比,银牙咬着下唇,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心理活动也陷入混乱之中去,一边希望范烔可以就此停下禽兽行为,可一边又希望范烔所说的话是真的,被他弄一回就可以把这痛给止住。
刘淑兰是一个俏寡妇,村里村外馋她身子的男人多了去,可在男人死后,无论生活过得有多苦,她都没有让那些男人给得逞,但还是招架不住寡妇门前是非多啊,她尽管守身如玉,关于她和很多男人钻被窝的谣言还是满天飞。
有好几次她都想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可范烔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双手更是加快往刘淑兰裤子摸过去,她脸庞满是屈辱之色,不禁痛苦地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