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皇帝确实要求吴旭渊将在旻城的挑选一批精良的兵马增编到常军中,不过也就上千的数。
吴旭渊愤愤不平:“陛下听信他人之言调遣常军直指微臣,这次尚且未动干戈,下次怕是微臣身异处且死不瞑目啊!”
萧舜泽一时理亏:“这……孙文景!你与朕说若无此事,便用项上人头赔罪。如今朕安坐于殿上,你如何解释啊!”
此时的孙文景已是无话可说,硬着头皮道:“陛下,就算是增编常军,也不过上千,昨日相府数万兵马之多,这个数量如此巨大,陈工部家就在相府附近,可以问他。”
“陈工部,你看见丞相集结了上万兵马了?”
皇帝质问道。
“陛下,臣昨日不曾看到相府集结兵马。”
陈工部陈述道。
“不曾?”
萧舜泽立马狐疑。
“是的,陛下,昨日丞相公然告知沿街百姓,承王命点兵。而丞相点兵时,黄昏近暗,百姓皆已闭门不出。不曾见到有军队。”
陈工部突然跪下,叫苦:“陛下,丞相为国操劳,点兵亦不扰民,为何反倒有罪?”
萧舜泽听了笑出声;“有趣,住在丞相府边上的,没见到人,路过的反倒瞧个正着?”
孙文景自知家里的小儿子虽然不成器,不至于诓骗他爹,怕是有诈!急忙出来解释:“陛下!犬子必然是在相府附近眼见了大队人马。。。。。。”
萧舜泽打断了孙文景的话:“老太师,丞相府确实有兵马集结,念你护君心切,跟丞相赔礼道歉。误会一场,也就算了。”
吴旭渊步步逼近:“陛下,君无戏言。臣听闻昨日太师以人头担保,陷臣于不忠不义里。陛下仁慈,倘若稍有不慎,臣就丧命于误会之中。陛下如此行事,如何取信于天下!从此以往,岂不是谁人都可以互相诬陷!”
萧舜泽本就没把孙文景之言放心上,没想到平日和气的吴旭渊今日异常气愤,如今覆水也难收了。
“太师,你说如今朕该如何?”
皇帝十分犯难。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人生天地间,死,臣无所惧。这次,是臣之过。陛下仁德,望以后切勿因此之事,被奸臣所坑骗啊!”
。
“这…。。”
皇帝话停了下来。
“陛下,太师忠心耿耿,纵使言过于实,也是为陛下着想,陛下三思啊!”
尚书何彦急忙出来劝谏。
萧舜泽也不想吴旭渊心寒,说:“念在太师两朝元老,罚你降职两级,老太师老来得子,那小子浪荡街头,无所事事,就打他二十棍,教他知道思学。”
吴旭渊这才作罢,退朝时,在宫门外,笑着对着孙文景说:“老孙啊,你那个儿子,真不成器!下次要是惹怒了其他官员,一不可收拾。。。。。。颐养天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孙文景听了,更加笃定了儿子的消息,苦于没有把柄。
接下来皇城内外忙着置办皇帝的寿宴,忙得不可开交。就在寿宴的前一天,皇城的天变了。
整个国都,都还在睡梦中,巡防的士兵突然从内部乱了。城外的一批死士,将王城围了起来。这次孙文景并没有得到消息,他的密探在回去的路上被吴旭渊的人杀死了。等他得到消息,早已兵临城下。尽管如此,孙文景还是乔装一番,爬着狗洞混进了宫中。
“太子!快!吴旭渊要逼宫,齐鸣,你带着太子走。快走!越快越好,去找小王爷,前来护驾!”
孙文景只是催促。
“先生,可是我父王。。。。。”
萧寻说罢就要往问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