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清躺好了,闭上了眼睛。
樊兴刚走出殿门,却看到一个人影匆忙跑过来。急忙上前查看,原来太师孙文景。
“陛下——我有事找陛下!樊公公,陛下休息了吗?”
六十多岁的老骨头喘着粗气,大概跑了一路。
“太师?陛下刚休息,有何要紧事?”
樊兴急忙拦着,死活不让孙文景进去。
孙文景急了:“樊公公,你拦着我作甚!我有大事!”
“什么大事不能明天早朝再说啊!”
樊兴绝不让孙太师进去打扰皇上安寝。
“哎呀,是关于丞相吴旭渊的大事!”
孙文景只好先透个底。
“丞相?丞相怎么了?”
樊兴急忙问。
“吴旭渊要造反!”
孙文景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樊兴听罢,愣在原地。孙文景踱步就往里走。樊兴急忙拉着,说:“太师此言可有实证,要知道丞相为国为民,那是满朝皆知,恐怕是小人谗言,太师千万不要相信啊!”
“你要是再拦着我,误了社稷大事,樊公公你可担得起!”
樊兴只好跟着进去了。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孙文景跪在屏风外,见里面没有声响,起身探望。
此时萧舜泽还没有睡着,只是坐靠着,耷着眼皮瞥了一眼:“文景?大半夜的,闯到朕的寝宫作甚?”
孙文景见陛下一身酒气,急忙靠前:“陛下,吴旭渊集结了上万死士,恐怕有谋反之意!陛下要早做定夺!”
此时萧舜泽还没有睡着,只是坐靠着,耷着眼皮瞥了一眼:“文景?大半夜的,闯到朕的寝宫作甚?”
孙文景见陛下一身酒气,急了,靠前:“陛下,吴旭渊集结了上万死士,恐怕有谋反之意!陛下要早做定夺!”
萧舜泽定定神:“旭渊?太师多虑了,可是亲眼所见?”
孙文景就要解释:“这。。。。。。虽未。。。。。。”
萧舜泽急忙打断,摆摆手:“夜深了,太师回去怕是要天亮,偏殿加床被子,你且去休息。此事就此作罢。”
孙文景急忙解释:“陛下,情势紧急,犬子在外撞见,差人去打探。那些兵士昼伏夜出,行事诡谲,望陛下慎之!”
萧舜泽听到这,揉了揉脑袋,轻呼:“樊兴,送点醒酒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