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到钟同面前,他才停下喘了口完整的气。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听见钟同一句宛如晴天霹雳般的话。
“确定了,那个金远志也是帷幕成员,而且地位比项远还要高,我听他说好像叫什么执事之类的什么玩意。”
“执。。。执事?”
祁正因为是跑步过来的,说话还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而且脑子不只是供氧不足还是有些能量不足,此刻似乎都已经处于宕机的状态下了。
祁正听完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自己头晕眼花的现状,扶着树站了起来。钟同刚刚说过的话在他的大脑之中被解析成各种信息,被他一点一点地理解。
金远志。。。帷幕。。。执事。。。
一条条令人头皮麻的信息如同洪流般被祁正接受,一时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执事。。。不会是叫蓝衣执事吧?”
祁正弱弱的开口,想要从钟同嘴里获得更多的信息。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有在项远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执事两个字,至于剩下的,我确实不清楚。他的办公室我确实是不敢进去,我感觉哪里对我来说很恐怖。”
钟同摇了摇头,摊开双手的同时耸了一下肩膀,“我今天晚上再排查一边那几个级部主任的房间,明天一早就必须要把这些事情上报了。”
“现在不上报吗?”
“还是不要了吧。”
钟同摸了摸鼻尖讪讪一笑,“等我今天晚上排查玩所有的办公室再说,如果排查不出来也没关系,但要是查出点什么来的话。。。。。。那可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重要得多。”
“也是。。。。。。”
祁正沉吟了一会,将手搭在钟同的肩头拍了拍,“千万小心,明天早上七点不论我能不能见到你,我都会直接上报。”
看着祁正眼睛里闪过的那抹坚定,钟同毅然点了点头,然后便从祁正的眼前消失了。
虽然钟同离开了,但是祁正却没有动弹一下。准确来说,他直接被钟同说的事情惊讶到走不动道了。
那可是蓝衣执事啊!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帷幕的高层啊!
那可是正在行走的悬赏额度啊!
这种好事都能被他撞到?
祁正长舒了几口气,缓了缓内心的兴奋之后才尝试着挪动自己由于兴奋变得麻木的双腿。
。。。。。。
漆黑的夜幕之下,一个中年男人推开房门将手中的行李箱甩了进去,然后走进房间里开始不急不慢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丢到了洗衣机里。
从柜子里翻找到浴巾之后,他就一头钻进了浴室里。
这位中年男人正式感刚出差回来的苗远。
“嘟嘟噜。。。嘟嘟,啦嘟噜嘟噜。。。。。。”
推开门进来的祁正第一眼就看到了杂乱的客厅和躺在地上已经半开的行李箱。跟苗远走的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整个客厅几乎都找不到可以落脚的位置。
祁正无奈扶额,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他刚进来的时候看到家里一天乱糟糟的时候还以为是家里遭贼了,可仔细听了浴室里传来的有些洗脑的歌声的时候,祁正就已经确定,这是苗远回来了,而且地上的行李箱更是想祁正说明了一切。
他思索了一下,趁着苗远还没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呜啦啦,噜啦啦。。。。。。”
苗远在浴室磨蹭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是裹着浴巾出来了。只是刚出浴室门,他就直接一段助跑,然后一跃而起扑到了沙上。
祁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瞪大了双眼看着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的苗远在沙上来回翻滚着。
“还是家里的沙舒服,外面最好的房间那些沙也都硬的跟石头似的。”
说着他又在沙上来回滚了几圈,“今天晚上就应该看着电视吃着牛肉干直接通宵,也不知道我的牛肉干有没有被这小子霍霍干净,话说这个点他已经回来了吧,怎么也没看到他。。。。。。”
他独自嘀咕着,眼神不自觉的朝祁正房间瞥了一眼,然后就看到了站在房门出一脸惊讶,嘴巴长得几乎能塞下一颗鸡蛋的祁正。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仿佛屋子里的两座雕塑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