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婉勾唇:“景老爷子和景博瀚常去的青楼你可记得?”
“小萃记得。”
“你去那里,把因他们染病的歌姬找来。”
景老太太之前为了面子极力隐瞒真相,甚至要她背锅,那她便将景家这层遮羞布撕了,让大家看看,这里头生的都是什么样的溃烂脓疮。
小萃应下,立刻去办。
另一边,漠北。
宋氏大军驻地。
宋昭正在军帐中处理军务,忽听账外道:“将军,有家书到!”
他立刻放下笔起身:“进!”
手下快步进来,将一封书信放在他桌上。
信封上写着“兄长亲启”
四个娟秀的小字,他看着,眉眼柔和起来。
“将军,可是小姐来信?”
“是。”
宋昭还未落座便开始读信,短短一封信,他前后读了两遍。
见他拧眉,手下便试探道:“将军,小姐说了什么?”
“只说近日平安无恙,另提及最近天寒,北边赋税艰难,问我是否能请旨减少赋税。”
“原来小姐是为了民生啊。”
手下笑笑。
可宋昭的表情却并未放松。
宋诗婉平日来信只报平安,此番为何忽然提及赋税?
他看向手下:“如今漠北何处赋税最多?”
手下愣了愣,道:“因天气严寒,许多属地已陆续免税,现下漠北赋税最多的,当属漠北侯的属地静安城。”
漠北侯?
宋昭在帐中来回踱步,片刻后抬头:“漠北侯府最近有什么大事?”
“漠北侯平日还是流连马场青楼,没什么大事。”
手下低头思考一会,又道,“哦,倒是漠北侯府的千金,据说寻了个好人家。”
“谁家?”
“说起来这人之前还是咱们军中一个小将军,好像是姓景,叫……”
“景承衍?!”
手下点头:“对,就是他。”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