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芝银和郭红莲结婚以后,与郭凯一家人生活的很愉快,郭家老店由一个崭新的局面出现在郭家集。真乃是: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公元55年(乙卯年)郭红莲为孙芝银生下一个儿子,郭凯一家高兴极了,孩子又白又胖,欢欢实实的,明眉大眼聪明可愛取名孙曙。郭红莲的母亲抱着小外甥愛不失手。郭凯更是如此。郭凯经常抱着孙曙四处游玩。有一天郭凯抱着外甥走到县衙门口,看见一个中年妇女,慌慌张张向县衙跑来击敲堂鼓。
县令郑义听见堂鼓响,急忙穿好官服戴好官帽撩袍端帶升了堂,衙皂们列立两厢齐呼‘威武’。县令说:“带击鼓人!”
一个衙皂高喊:“击鼓人上堂回话!”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妇女风风火火走进大堂,口口声声高喊:‘冤枉’!县令郑义说:“你有何冤枉近前说话。”
这个女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桌案近前说:“我男人……”
她刚一出口还未说出冤情,一个衙皂高喊:“喊冤人下跪讲话!”
这个女人急忙下跪说:“叩见县太爷大人,贫女有冤!”
当这个女人下跪后,县令就觉得心窝里有些疼痛,随后眼皮抽搐,说不出话来,一阵眼黑接着头昏脑胀就昏了过去,趴在公书案上。老班头见县太爷趴在公案上不问案了,不知为何原因,急忙走上台阶来到公书案前忙问:“县太爷您为什么不问案了,您怎么了?”
县太爷没有回答仍然趴在桌案上。老班头用手推了推县太爷的肩头,县太爷的上身随着班头的推动来回晃了几下,还没有醒来。班头听了听大人还在出气,就是不动弹。他向众衙皂们说:“大伙都来呀!看看县太老爷他是怎么了?”
顿时大堂乱作一团,慌了手脚。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大家只是乱嘈嘈地呼喊:“老爷醒醒,老爷醒醒!”
在衙门口抱着孩子玩耍的郭凯,听见衙內乱作一团,不知出了啥事,也就进了大堂来看个究竟。他见衙皂们都围在县令身旁,大声呼喊县太爷,县太爷一直不清醒,仍然是趴着不动。郭凯问这是怎么回事?班头向他讲述了事情的经过。郭凯见状觉得有点邪劲,原因是什么呢?如果是得了病,他应说话告诉人们自己哪里难受,或者疼痛叫喊,或者口吐白沫等等。可是大人这些症状皆无,只是昏睡。这时郭凯让衙皂们多请郎中来诊治诊治。因这事由这个女人引起,应该把她先安置在一个地方,不让她回去,以备查清楚原因。老班头醒悟过来,派多人分班去请郎中,有人领着这个女人去大牢休息。
时间不太长来了好几个郎中,其中一个郎中来到公案前,搬了搬县令脑袋喊了几声没有反应,他拉出县令的手把起脉来,深思了一会将眼皮翻开看了看,长出了一口气说:“换个人来看看,我无能为力了。我找不出病因无法开药,这是怪病,我行医这么多年没有见过这病,还是把大人抬到卧室躺下吧。”
人们七手八脚把大人抬进他的房间,铺好褥子放好枕头让大人躺在炕上。县令的妻子见丈夫成了这个样子大哭起来。班头劝太太不要哭,哭有什么用呢?还是另换一个郎中仔细看看。郎中们轮流为县令诊病。一个郎中说:“咱们都拿出真本事来,人多意见广。这么好的县太爷,处处关心百姓。咱们决心治好县太爷!”
大家都表示尽心尽力。郎中们轮流把脉,扎针,掐人中,无论怎样折腾,县令只是昏睡不醒,经过大家讨论,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直持续到下午,人们不吃饭也不觉饿,人们守在大人身边默默无语,只有县令妻子哭泣不止。
郭凯抱着孩子也等到了下午,孩子早就饿了,这个孩子是个坚强的孩子,一直坚持着现在实在支撑不住了,才哭闹起来,郭凯才现天这么晚了,又见县令没有好转,抱着孩子回家了。到家了孩子伸着小手扑到母亲怀里要吃奶。郭凯把今天的事告诉了孙芝銀。芝银听了知道县令得了怪病,郎中们也珍断不出病因。心想县令的病定然有奇巧的缘故,一般凡人是无法治好县令的。这时他想起了二房妻胡凤莲,她道行深仙术高,不妨将她唤来,她或许有办法。芝银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郭凯,郭凯让芝银到县衙看看现场,心里有了数才好向凤莲说。
孙芝銀来到县衙走进卧室一看,衙皂们在屋内坐着低头不语。郎中们还在轮流为县令按摩,县令躺在炕上一直昏睡。郑义的妻子见芝银来了便说:“孙大人您也来了,让您也操心了,您看今天这事太奇怪了,郑义成了这个样子,让我一个妇道人家可咋活呀!”
说着大哭起来了。芝银说:“你别哭了,光哭能治好病吗?若哭也顶用,咱们多让些人帮着哭,我想哭的人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只有请个高人来给郑义看一看,出个法子救一救郑义才对。”
郑义的妻子让芝銀找个高人。芝银说:“高人有一个,能不能找来,能不能救郑义我说不准。”
她见芝银这样说,心想芝銀一定能救活郑义便给芝銀跪下了,求芝銀救郑义。芝銀说:“你起来吧,别值不值就下跪,你下跪与不下跪我都会努力的。我说的高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二房妻胡凤莲,你是见过她的。我想她会有怪招来救郑义的。”
“她现在在哪里?快让人去请”
“她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
她见芝银这么说,认为凤莲难以请来又哭了起来。芝銀劝她不要着急说:“你光知道哭,让我想个办法请她来就是了。”
“那就派人去请呀!”
“派人是不顶用的,只有我请她才会来。”
“那你就到马棚选匹快马去吧。”
芝银沉着地说:“不用快马,快马是跑不到她那儿的,只要我在院子里喊她,她听到后就会来的。”
“那你就到院里喊吧!”
芝银说:“不行的,要喊就得等到晚上人静时,她才会听到的!”
郑义妻子懵了说:“凤莲是仙人吗?”
芝银说:“差不多吧,你别着急了,天黑人静后我会喊她的,我回家吃过晚饭人静后我就来喊她,你就照顾郑义吧。”
她让芝銀在县衙用晚饭,芝银怕红莲惦记。她便派了衙皂到郭家老店通知了红莲。
天快黑了郑义妻让厨師备饭,饭后让人摆上了酒席,请各位郎中及衙皂们用酒,人们个个愁眉莫展,哪里有心思用酒?她见大家闷闷不乐为了表达对大家的谢意,亲自给大家斟酒,大家只好在少言寡语中不时地喝口热酒。听说芝銀今天晚上要请高人来为县令治病,但不见芝银离坐出门,只见他坐在椅子上喝闷酒也不说话。
天过二更时分,芝银慢慢来到院中观看了一下天象。让人找来一个大盆刷净装满柴火灰,点燃三支高香并排插入灰中,放在院子中央,自己站在盆子南面,面向正北观看北斗位置,然后正冲北斗七星喊道:“吾妻胡凤莲,吾妻胡凤莲!我是孙芝银,我是孙芝银!我在这里向你喊话,你听到了没有?我现在碰见一件疑难事情。就是县令郑义,今天升堂问案时,不知何故昏迷趴在公书案上,人事不醒,请了很多郎中都诊断不出病因,到现在还在昏睡中,人们都束手无策了,我才想起了你。我知道你一心向善,一心愿为众人排忧解难,劳驾你来一趟救一救郑义吧!他可是个好官呀。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此时胡凤莲正在昆仑山云仙洞外,面向北斗七星跪着用功修炼呢,忽听孙芝銀呼唤自己。认为自己是否听错了,是幻觉吗?她知道孙芝銀宠爱自己,自己有时也想念芝銀。这时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便聚精会神侧耳细听。此时芝银又连续呼喊了几遍,这声音真的是孙芝銀在呼唤自己,她站起身来面向北斗双手合十说:“夫君芝銀,我听到了你的呼唤,知道了你是为郑义的病有求于我,请夫君稍等片刻,为妻马上就到!”
孙芝银听到了胡凤莲的回话高兴极了。郑义的妻子听说胡凤莲为救自己的丈夫一会儿就来了,感动的流下眼泪,马上跑到燃香盆的南边冲北斗下跪,双手合十嘴里唸叨着:“胡凤莲仙姑啊,您快来救救郑义吧,您的大恩大德我终生不忘!”
众人也都跪在郑义妻子身后高呼:“胡仙姑,胡仙姑!我们都给您跪下了,您快来救救我们的县老爷吧,他可是我们的好父母官呀!您救醒了县老爷,全县百姓都感谢您呀!
胡凤莲也听到了众人的呼唤,深受感动说:“众位乡亲们請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她上了仙雲疾驰而来,到了县衙上空缓缓下沉,落在院子当中,她见众人都跪在地上马上说:“大家快请起!”
人们站了起来,所有期盼目光都投向胡凤莲。她隨众人来到屋內,看见郑义昏睡在炕上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义妻子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凤莲来到郑义的炕前,用仙眼洞查了一番,看了看郑义面色,眼睛,把了把脉膊。认为此事与告状女人有关,便让人去请这个女人。不大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被衙皂领入郑义的卧室。这个女人中等身材,穿一身旧衣服,但洗的很干净,面相和善还有几分姿色。她见这么多人都在郑义身边,她心里慌了。马上给众人跪头说:“请大家原谅我这个贫妇,大人成了这个样子,贫妇人确实不知道为何,我是一个穷女人不是妖怪。我是北边任家沟村任大老爷的佣人,我丈夫也是佣人名叫单良,我叫婷婷。你们可到任家沟任府问一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