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这个懵懵懂懂、反应迟钝、脑袋空空的状态……应该就是传说中oga抑制剂副作用完全爆发的效果吧,估计很长一段时间,oa都将保持这副类似孩童类似小动物的半人半兽的心智状态。
……好麻烦,而且现在作曲家已经被自己永久标记,只有在自己的安抚下他才能更快速度过这个时期,恢复清醒。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永久标记这么一个麻烦的人啊?他有这么闲吗?
就在家对于自己自找麻烦的行为懊悔不已时,迷糊的弗雷德里克又黏了上来,缠着他要抱。
“奥尔菲斯……”
oga搂住了奥尔菲斯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
好像也不错。
“行吧,既然是我把你变成这副模样的,自然要负起责任。”
奥尔菲斯说着完全不像他会说的话,摸了摸怀里人的脸,把作曲家抱回浴缸继续清洗了。
oga这个模样也出不了门,但人总要吃饭喝水,奥尔菲斯就只能亲自出门,去外面把饭菜打包带到房间里,明明选的都是弗雷德里克爱吃的,但是他看着满满一桌的丰盛菜肴却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是什么?”
奥尔菲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都是你爱吃的,看,法式炖蛋,奶油蘑菇汤,还有羊排。吃啊。”
弗雷德里克跟小孩子似的别开头,撅起嘴。
“不吃。”
“吃一点吧,你应该很久没吃饭了。”
“不要,我不吃,我不吃……”
“我又不会害你,吃——”
奥尔菲斯失去了耐心,他拿起勺子,盛了一勺炖蛋塞进了弗雷德里克嘴里,结果没想到喂进嘴里后作曲家就乖乖地咀嚼了两口,咽了下去。
“好吃吧?”
“什么?”
“……你自己吃,我不喂你。”
“不吃。”
“……”
奥尔菲斯又盛了一勺奶油炖蘑菇喂到了弗雷德里克嘴里,不出所料,这一次oga也乖乖地咀嚼吞咽下去了,然后就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行,自己造的孽自己偿还。奥尔菲斯认命般开始一勺一勺给弗雷德里克喂饭。羊排太大块了,他还特意切成方便弗雷德里克入口的大小。喝汤的时候白色的汤汁顺着oga的嘴角滑落,他也任劳任怨地替人擦干净。
终于,他把弗雷德里克洗干净了,喂完饭了,奥尔菲斯立即决定把oa丢在酒店锁上门,关到这个状态结束,每天三餐的时间定期来看一眼人有没有死就行了……
“奥尔菲斯……”
但是弗雷德里克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用可怜巴巴的语气向他撒娇:
“别离开我……”
奥尔菲斯感觉心脏像是遭到了西班牙最勇猛的斗牛的撞击那样停止了跳动。
行吧,他只是担心他不在,失去了自理能力的oga会卡在马桶里,对,才不是心软了。
alpha再次叹了口气,他决定先给弗雷德里克穿上衣服,别再让oga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了,看得他眼晕。因为之前的衬衣和内裤都被他撕毁了,所以他刚才出门特意还给他买了替代品。
清洗干净、吃饱喝足的弗雷德里克整个人呈大字平躺在床铺上,手腕上是被手铐勒出的红痕,细腰和大腿上是被掐住的手印,嘴唇、锁骨和乳粒上遍布牙印和吻痕。作曲家平时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缝隙也不露,现在却大大方方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合拢双腿会不舒服,所以干脆完全敞开,任由最隐秘的花穴吐露着红艳艳的软肉暴露在空气中。
oga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但看得津津有味,扩散的瞳孔像是已经失去了世俗的欲望。他就像个孩童那样懵懂无知,又像个野兽那样对欲望异常坦然。
“嗯……奥尔菲斯……”
只是一会看不见自己,弗雷德里克就不满地叫唤起来,当奥尔菲斯来到他身旁时,他马上就钻进了家的怀里,粘人地在奥尔菲斯身上蹭,两手在他身上乱摸。
奥尔菲斯瞬间再次被点着了火,下半身硬了,但他再次深呼一口气,强行给自己洗脑:冷静,已经没必要和oga做爱了,自己只是被alpha的本能冲昏头脑……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心情意外的好,家一手轻抚oga的背,一手去够他为弗雷德里克准备好的衣服,想趁机给人穿上,但此时,他两腿之间的某个东西被oga好奇地隔着布料握住了。
奥尔菲再次斯僵硬在原地,内心奔腾过千军马万。
清醒状态下的弗雷德里克绝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他不是在勾引自己,对,他只是神志不清了……
“这是什么东西?硬硬的……”
“松手。”
奥尔菲斯掰开了弗雷德里克的手,然后抽身离开,他决定先独自冷静一下,用冷水洗把脸……
alpha站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好几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明显失控的脸一遍遍在心底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冷静……这只是alpha的本能作祟,必须战胜这股邪念,冷静……理智……嗯。
奥尔菲斯重新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回到了卧室,结果刚进门就发现……弗雷德里克刚才在他身上乱摸时,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钢笔,然后神志不清的oga就躺在床上开始嘬钢笔笔尖,搞的满嘴是墨水。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都是自己造的孽,奥尔菲斯气的不轻,但他就算怒吼oga的名字,对方也没有反应,继续呆呆地嘬他的钢笔。没办法,alpha认命般躺在床上的弗雷德里克捞了起来抱到洗手间替他洗嘴,因为压抑着怒火和性欲,奥尔菲斯的动作粗暴无比,掐着弗雷德里克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就往里面灌冷水,再拿酒店的一次性牙刷仔仔细细刷干净每个角落,惹得弗雷德里克干呕起来,可怜兮兮地红了眼角,却不挣扎也不叫唤,乖乖地任他欺负。
终于完事了,奥尔菲斯牵着弗雷德里克的手一屁股坐在床上如释重负,感觉疲惫不堪。这简直比他疲劳驾驶一天外加熬三个通宵写作都要累。他想要躺下歇一会,却感觉牵着作曲家的那一条手臂的皮肤痒痒的,好像有虫子在爬。他疑惑地回头,发现对方居然拿着他的钢笔,趴在床上用他的手臂当稿纸,往上面写乐谱。